阿内克索顺服得曲着，好让他的指尖能划过翅翼每个他想到达的角落。当雄子的手再一次拂过翅尾时，壮的躯虚虚得抖了下，忽然低。

        “着半边机械翅翼，会损伤脊椎。下次不许这样。”希尔洛声气得说。

        “不会了。您也要答应我再别抛下我出来冒险。”阿内克索套上大衣，眉目间疲累，以笑容面对雄虫。

        “看你表现。”

        行走在犹如城市小般的舰岛侧翼上，接应飞舰即将在一小时后到达。

        希尔洛稍稍落后于他，脚下还有未清洗干净的血迹，不知是残忍分食雄虫的“仪式”，还是风兵拖拽尸留下的。希尔洛没有半点怜悯，他虽然料到自己不会成为盘中餐，也极端厌恶雌们各种形式的觊觎。

        雌虫一言不发走在一步距离的前方，时不时侧脸瞟一眼，确定他的存在。希尔洛察觉出一点不对劲，老雌虫在与他重逢时，一向会絮絮叨叨拉他说个不停，这会表现得过于蓄了。他本想置之不理，想起阿内克索是怀着孕冒险来营救的，还是决定给予雌虫一次机会。

        估算着迈步的频率，心微微加速，观察雌虫手臂轻微摆动时出腋下的隙，雄子捕捉到时机，快走一步，左手臂穿过阿内克索侧，收紧手臂从后面贴上来，反手横在他膛，锢住怀中肉。

        正想将脸贴在雌虫的肩，前的老虫受了刺激般，突然“呜——”得短鸣，转本能得推开雄虫。

        阿内克索急促息着，气息透出慌乱。他发现雄虫正用一种奇妙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从脖子到额都透出绯红，眼神躲闪，不敢和希尔洛对视。

        希尔洛站在原地，平静注视着他，没有动。

        老雌虫怕他误会，缓了一会走过来牵住他的手，低声说：“我回去再告诉你。”听起来倒像句恳求。

        希尔洛可不会跟他妥协，他冷下脸，直觉雌虫又在隐瞒什么，想起他刚离家那会雌虫自残的情况，强拽住雌虫，拉他进了附近的巷。为防止偷窥，他摘下了雌虫随携带的微型泛光，打开反光罩子，罩在里面隐藏形。虽然有点盖拟彰，但希尔洛难得忍耐住开放环境带来的隐私缺乏，将注意力放在问雌虫上。

        他贴近雌虫，曲起膝盖了下对方的，将高大的雌虫抵在墙上，沉下脸色：“交待清楚。”

        阿内克索的神情介于挣扎和羞耻之间。他少见得不敢直视雄虫，有点慌乱得朝周围扫视一圈，还是慢腾腾得解开军服扣子，把外套朝两边拉开。他别过了脑袋，知雄虫一眼就能看清他口两块洇了。

        希尔洛挑挑眉，给他使了个眼色，倨傲得昂起下巴示意。

        老虫眼眶都羞耻得发红，两只大手慢慢揪住衬衫下摆，随着衣料摩栖栖索索，浆洗得板板正正的厚支数衬衫提拉到前位置，下面的白色背心透了，红的尖抵在更柔的背心布料上，撑起两块小角，洇的痕迹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溢了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溢，还是这种时候，阿内克索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忍住羞耻回答年轻的雄：“是.....第一次，就在刚刚，您.....摸我翅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