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对方似乎是踏着雪过来的,浑上下散发着寒冷的味
,冰冷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L先生挣扎了一下,突然放弃了似得放松
,对方反而摸索得更加肆意了。
希尔洛在那只手撕开他的衣襟,开始啃咬他的锁骨时,冷淡得出声:“阿内克索,你在玩什么?”
雌虫掀开他的面,迫切得搜寻着隐藏的容貌改换
。“在哪?”阿内克索低声问他。
雄子侧了侧脑袋,让他看清耳廓里嵌着的密仪
。雌虫将它摘出来,在指尖碾碎,雄
的容貌完全暴
在视线中。
希尔洛在失明时的伪装也只能趁乱偏偏外虫,真到了熟悉他的虫这里本躲不过。
“这是怎么回事?希尔洛,你看着我。”阿内克索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往自己这里看。
希尔洛冷笑一声,强得别过
,躲开他的桎梏,“如你所见。”他听到了雌虫猛然加重的呼
声,加了一句:“反正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阿内克索强压着情绪,控制住声线不要发抖,“希尔洛,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谁的?”
希尔洛清淡得说:“我换了代肢。”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阿内克索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希尔洛听出了他在酝酿中的暴怒,心情史无前例得糟糕,他还被拴在房梁上,像个战俘似得被抓捕。这算什么?大老远跑过来玩一出自以为是的英雄救美,还拿自己当战利品送上了战胜者的虎口?
“反正也不会更糟了。”希尔洛意有所指得嘲弄。
雌退后一步,冷冷笑
:“希尔洛,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对自己
到这种程度。失去一只手,就让你自我放弃成这样?你当年在荒星过得是什么日子,独苦无依也撑下来了,现在,你居然自毁?”
希尔洛用袖中藏得小刀飞速隔断绳子,他落在地上的一瞬间就撑起双朝门口的方向冲去,然而雌虫的动作总能比他快两倍,他被阿内克索半路截下,强行固定在怀中,他却激烈得挣扎起来,激动得控制不住音量:“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谁赋予你的权力?!”
阿内克索将他搂紧,冷声:“谁给我的权力?问你自己!”
一枚枪口抵上了他的肚子,雌虫慢慢退开,凝视着雄举着趁乱从他
上摸过的枪,对准了他的妻子,惨惨笑
:“是,怪我自己,怪我引狼入室。你以为你拥有了我,就能掌控我的所有?你
得太多了。”
阿内克索淡然回答:“我作为你的妻子,必须关爱你。”
“你把这叫关爱?那我不需要你的关爱。明明就是满足你贪婪控制
的借口!”
“希尔洛,你冷静一下。我给你机会再重新想想。”阿内克索依旧艰难维持着理智,他甚至张开了双臂,朝着雄试探
走过去,“我就在这里,如果你是觉得我戳破了你的内心而不安,告诉我,我不会吝啬怜爱的。”
有那么一瞬间,逐渐开始恢复视力的希尔洛看到那模糊的影子,从
深
萌生出一种想汲取温
的渴望,但他迅速有力得遏制住了。
他的情绪很混乱,思路却仿佛前所未有得清晰。这只雌虫,踏进了不该踏进的地方,以为自己能狂妄自大得接他所有事,他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让自己一退再退,他早已脱离了一个正常雌妻该有的
份和作为了,自己却毫不自知,被他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