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一样，怕蒙战会因此受到伤害，反而是最不希望他变得弱的人。

        “给我起来。”甜甜伸手就要揪着蒙战的发把他提起来。

        蒙战吓得躲向一边灌木：

        “甜甜，别碰……”

        灌木的枝条扎在他上，蒙战蜷着夹着挡住自己脏污一片发出腥臭味的地方：

        “太脏了，……很脏。”

        “什么……”

        甜甜顿了一下，有点搞明白了。

        ――毕竟蒙战连一年级的字还没学会，甜甜哪有那个闲功夫教他生理常识（再说让他讲什么子卵巢子小蝌蚪什么的，没有教科书他也讲不溜啊）。一不留神，蒙战也到了梦遗的年纪了。遗量大了，跟子差不多，对蒙战来说应该是很受打击的。

        他随意地蹲在地上，两手挂膝盖上，姿态有点吊儿郎当的：

        “不想我碰你，就自己转过来。”

        蒙战背靠着仓库的铁质墙，急着慢慢转过，只是脑袋还是扭向一边的。

        甜甜：“把张开。”

        蒙战的脊背僵起来，他害怕看到梦境里的甜甜的表情，用手捂住眼睛后才慢慢张开两条大。

        不过耳朵却因此而更加锐地捕捉着任何来自甜甜上的声音。

        他听到甜甜轻声笑了一声：“内脱下来。”

        蒙战有些害怕地偷看他，小声：“……很、恶心。”

        “叫你脱你就脱！”甜甜用手电敲了蒙战膝盖边一记，是有点疼的那种。

        蒙战最怕他生气，忍耐着把内脱了，叉开蹲在地上，不敢往下看，脸上全是冷汗，呼因为惊惶而急促，赤的膛急速地起伏着。

        砰砰得要炸的心在耳嘈杂，还有几乎不停歇的息声……蒙战只觉得太阳都突突起来，汗水从眉上淌下来，他从眼里偷看一点甜甜，发现甜甜在用手电筒照他那个位置。

        蒙战混沌的大脑里蓦然产生一强烈的羞耻感。

        他一下子脸颊，耳朵也红了。

        “砰砰砰砰砰砰――！”心都快出叠音了。

        蒙战的脊背像埋伏的兽类一样蜷曲起来，懵懂的羞耻感压迫他垂下颅，让他不敢再看甜甜一眼，他渗汗的双手紧握着自己双脚脚踝，低沉的中不自禁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声音里充满害怕、羞涩和不知所措。

        手电筒的光还在他间那个地方晃动着圈状的光斑。蒙战像是被直升机追捕的困兽一样，低猛，间好不容易下去的又开始奇怪地变、变，口也渐渐地了。

        “呜……”

        他的咙里发出的呜咽越来越细小。

        他不安地左右转，想要把脑袋藏起来，但是因为被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不敢抬，只能徒劳地、可怜而迟缓地晃动着脑袋。

        甜?新晋老司机?甜倒不奇怪蒙战这么快又开始起，年轻人不会动不动就起才是奇怪。

        甜甜觉得给蒙战讲清楚状况难度简直S，干脆“教”代替“言传”，用事实说话――

        “看清楚了，”甜甜把灯光打在蒙战已经完全起的阴上，边勾起一抹里气的坏笑，“这次教你点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