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还以为上多长了一
手指,吓人一
。
甜甜在凳子上涂了点鸭血,然后蹦回自己座位上,撅着嘴,用人中着铅笔,看到女先生进来就蹦跶过去。
“回去坐好,把昨晚上的被给我听。”
“嗯,好的……”甜甜捧着女先生手抄的课文,先假装认真地看了看,然后一脸天真地问,“先生,你裙子后面是什么呀?”
“什么?”
“就是红红的,像牡丹一样,还有点的……”
女先生脸色变了,算了算生理期确实近了,不着痕迹地撅起一边屁摸了摸:“咳咳,我忘了拿一些资料自己先把课文读熟……”
“哦。”
甜甜乖乖坐回位置,等女老师用披肩挡着屁匆匆走开后,又一个猴蹦冲到狗房放出黑崽。
解放的黑崽欢乐地汪汪叫,甜甜被狗绳拖得被迫狂奔,没一会就听见背后焦急的仆人高声喊:
“那边有狗在叫,肯定不是那边,先往反方向搜!”
“喂,黑崽!”
有多动症的黑崽东窜西之后,也不怕疼,一
撞开仓库的铁门,兴奋的冲了进去,就像是发现秘密基地的小孩似的。
甜甜是跑不动了,撑着膝盖了两口气,听里面黑崽巨凶的在狂吠,有些奇怪,推开门跑进去。
只见黑崽撅着屁竖着尾巴,对着窝在角落的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拼命吠叫。
少年似乎被吵醒了般,懒懒地抬起,漆黑的眸冷淡地瞥了龇牙咧嘴的黑崽一眼。黑崽弱弱地吠叫两声,立刻撇开眼睛,假装没看见啥般东嗅西嗅,一副怂
样,给主人丢脸。
“……蒙战?”
甜甜呆了呆,等看到蒙战上的伤都化脓了,更是满心崩溃。
“都说了多少遍了,不是让你涂药的吗!”甜甜冲到蒙战边,从褡裢里拿出银片子和药膏,“……忍一忍,”甜甜用银片刮干净脓水,把药膏往伤口上糊。
蒙战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天窗的白光漏进来,照亮了甜甜柔
的短发。
蒙战忽视饥饿焦灼的胃,用力地
了
肺
,随着那特属于孩子的
香味深入肺腑,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在内脏里苏醒。
以后他也会在无数个夜里,闻着这个气味,闻着它逐渐地蜕变,成熟,从稚的
味变成带了点不可捕捉的烟味的成年男人的清爽气息。
“哎……”
甜甜一屁坐在地上,看着蒙战一副不知
该拿他怎么办的样子。
「早知当初就该杀了你……居然被知
了你这样的存在……」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再这样看他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畜生……你连当他的狗也不!」
勒住脖颈的项圈,铁链……踹在背上的鞋,年老的男人……
透过无法息的搏斗和野兽的嘶吼声,想起来了。
「想要靠近吗?杂种……」
——毕竟是军阀起家的男人,因为足够的冷酷无情,才会在这混乱的世中坐享富贵。比起来,蒙战看起来更像是他的儿子,而不是蒙恬。
「你是不是有命站在他边……证明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