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甜甜记忆中的另一张脸重合——

        “蒙战……”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的隙落在甜哥的眼上，将修长的睫照成金桔色。甜哥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转眼看到梦中想到的人正在眼前，吓得往后蹭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

        起坐起来的时候，甜哥发现有点晕，还有点恶心。他扶着额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记忆只到和林紫霞喝酒那儿。

        他不太确定地问俯视自己的蒙战：“……我喝醉了？”

        “你说呢？”蒙战双手插着兜，不耐烦似的耷着眼瞄他。

        “林紫霞走了？”甜哥对着脑袋一阵，但也实在不出什么东西。

        蒙战又是那副欠抽的样子，闻言眼懒懒地抬了一下：“不然呢。”

        甜哥的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一对雪白丰满的房从撕裂的衣领下蹦出来。他也不知这是不是自己了春梦，或者把臆想和现实搞混了。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过超级大超级有弹的似的。

        甜哥赶紧拉起被子看看自己——嗯。虽然衣服脱了，但一清爽，应该没有酒后乱。

        甜哥抬：“你来……”

        他还没来得及问蒙战“来干嘛”，蒙战边俯伸手一撩——撕拉一声，甜哥痛得“嗷”了一声。捂着腹肌怒了：

        “你干什么？”

        蒙战轻飘飘地把狗膏药扔他被子上：“没药效了。”

        他瞄了甜哥被药膏捂得发白的肤，把手回兜。

        甜哥举起狗膏药一看：哟呵，上面黏满了甜哥阵亡的小！

        “你就不能轻点吗？”甜哥一边麻利地套子一边，“不能温柔地慢慢撕吗？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能，不能，没有。”

        蒙战向阳台走去。

        甜哥瞄到他脖子右边的狗膏药，就想偷袭。故意走他左边去，歘地伸手撩他右边。

        蒙战跟背后长眼睛似的，越过肩膀把甜哥的手捉住了。

        蒙战虽然出手利落，的姿势却有点别扭。

        甜哥往下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瘸了？”

        蒙战甩开他的手：“撞车门了。”

        甜哥有些说不出的烦躁，按理说蒙战拿他当了人质，他又开枪打了蒙战一枪，两个人应该算是仇敌了。现在却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最古怪的是，理智上来说，他们不应该这样大清早的心平气和的聊天；但感上来说，甜哥又觉得本应该如此。

        ……或者说是一种感觉，一种直觉。

        甜哥闭上眼睛，已经记不太清那个木屋中的小男孩的眼睛了。但是总是觉得……那个眼神，藏着和蒙战的眼神里一样的东西。

        甜哥瞄了蒙战的口一眼，想问问他伤怎么样了，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他干脆抽出散花烟，叼嘴上，去橱边穿衣服。

        门口蒙战正踹了一脚一个手提旅行包，旅行包打着转移到甜哥脚边。

        “什么东西？”

        “零花钱。”

        甜哥疑惑地挑了挑眉，弯腰拉开旅行包的拉链，里面满了一捆一捆的人民币。

        “……哥，你能不能不贩毒？”

        “哥不贩毒，给你买个表都买不起。”蒙战冷冷。

        甜哥低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摘下来一把砸在地上：“我不稀罕这破表！”

        “那就买个不破的。”蒙战站在桌边削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