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遇见过的最荒谬的事！

        “碰――！”

还有什么意思呢？”

        “像我这样的人，”笑面人带着微笑的面在空气中反出光泽，“偶尔也会为了洁净这个世界，清理一些渣滓。”

        他知如果照笑面人说的，一定会受到攻击。他可以趁势闪避之后拿枪杀壮男，这个时候也许会被笑面人从侧后方攻击，但他应该能吃得消。直升机上已经没有第三个人了，只要挨过这一击，他就不可能输。

        甜哥的枪微微抖了一下，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三扭曲而松的尸堆在一起。

        甜哥将手枪丢在地上，举起手单膝往下沉。

        每个人都必须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

        他把甜哥往直升机那边拖去：“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咳、咳咳……”甜哥咳出血点子，爬起来，被笑面人一脚踹在上，脑震加迷药类的药效，甜哥整个人都在了地上。

        甜哥没有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这个世界更完整的信息，但是没有。在原蒙恬的记忆中的世界，永远是香车美人、海味珍馐，是一个个奢华的官员府邸，是占地几公顷的蒙府大宅。

        笑面人想抓甜哥发，无奈寸揪不住，便扯着甜哥后领将人提起来，让甜哥看清了那个被丢下来的少年的尸。

        甜哥勾笑起来，只是微笑有些僵：“……你用你的人来威胁我？！”

        第一声是甜哥被一脚踹在腹，撞水泥地的声音；第二声是少年被爆的声音。

        “一。”

        难就没有别的办法赚钱了吗？

        看清了自己的失败。

        他轻声在甜哥耳边：

        是什么生了毒品经济？

        是贫穷和愚昧，还是人心的贪婪？

        甜哥看着那个稚的少年，告诫自己不能心。

        “蒙先生，举起双手，跪下去，不然我就杀了他。”

        感受到冰冷的枪眼越压越紧，少年下眼泪，轻声祈求：“岩哥求你……帮我把钱交给小静吧……”

        笑面人抬起，看着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被推出来的人――一个少年。

        “我早就知，你想救他。”

        笑面人透亮的浅棕色眸子转向甜哥：“很可笑吧，为了赚到钱让妻子能够去医院生产，就出卖自己的灵魂……多么自私的人。”

        笑面人只有飞刀，对甜哥唯一产生致命危险的就是壮男手里的枪支，如果甜哥要制服壮男，就必须将后背给笑面人。但是，还是有赢的几率。只要他运气好，不被扎中要害。等到他制服住壮男，就等于争取到了少年，他的优势会增加，劣局也会出现转机。

        “笑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小静上就要生了……”那个少年苦苦地哀求着。

        那张微笑面，像罂粟花一样美丽又邪恶，洁白又狡诈：

        “碰――！”

        “我数到三，”笑面人，“三，”

        “碰――！”

        ――一个可能变好的人，还算是值得冒险。

        为了一个贩毒的少年，放过笑面人？开什么玩笑！

        ――甜哥显然忘了，自己还抗着药效，他的动作远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