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就像是狼和狮子结合，生下的怪物。

        “厕所里有郁的檀香，你在里面呆了20多分钟，回来上却没什么气味。也许是为了避免对话被听到爬到了窗外？那可够冒险的。”

        底下手榴弹爆炸引起整栋建筑猛地一颤，几个毒佬有些坐不住了，但笑面人还是好整以暇地：

        甜哥：“……”这货以前是侦探？？！！！

        甜哥脸色冷下来：“笑先生，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难我们不该一起想办法解决吗？你把枪对准我有什么意思？”

        甜哥一听心不好，如果“笑面人”打定主意拿他当人质勒令军队的进攻，甜哥还真没什么办法。

        整个会议厅一片死寂。

        “您便秘了吗？”

        笑面人：“好，小少爷，军队到底是不是你叫来的，我们就来试一试。”

        “……警察局和军情都有我的人，告密？谁能告我的密。小少爷，从这边到卫生间，来回不过一分钟，请问你在厕所的23分钟里了什么？”

        除非，这支军队是他召来的。

        “你说的没错，来的确实不是蒙家军，而是陆军中校施琪。”

        几个毒枭的脸色好下来，又听笑面人：“那岂不是让你跑了？”

        蒙战一只手拿着威士忌杯，一只手握着冷银色的左轮。

        甜哥直起脊背，脸色也跟着变了，开始义正言辞地胡说八：“笑先生，买卖不成情意在，就算家父没答应你的条件，你也不能这样吧？！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上数得上号的人物，就算家父答应帮你拿到‘南三’，你拿着就不嫌手吗？！”

        “笑面人”后的两个保镖枪对准甜哥的，甜哥的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几位大佬也才刚摸到枪柄，就听见“砰砰”两声。

        “南三”是金秋开辟的贩毒通，在毒品经济中――加工、运输、销售，不同的环节往往由不同的毒枭把控，但任何一个毒枭都希望帮整个生产链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乍一听到“笑面人”竟想吞下“南三”，都大惊失色。再加上甜哥肃着一张脸的时候，显得特别正直特别可信，几个毒枭一时惊疑不定。

        彭进声等人的目光登时犀利。

        笑面人，“我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小少爷是什么意思？打算独吞金秋带来那几箱现金？”

        甜哥耸耸肩：“蒙家军用的是81自动步枪，听枪声……外面用的是79冲锋枪。”

        “笑面人”就像个夹心饼，被左右两个保镖的血淋了一，雪白的面也被成了红色。

        因为蒙战的枪，太猛、太快、太准！

        和他坐在一起，本就是错误的决定！

        他哑着声音：“不准，对我弟弟，无礼。”

        甜哥：“瞧你说的，施琪和我关系最好，他能不顾我的死活进攻虞美人？我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也许是底下有谁不老实，偷偷了密。这样吧，我出去和施琪讲清楚，让他把军队撤掉。”

面来的是什么军队。

        “……”甜哥没想到“笑面人”到这种程度，甜哥还想再说什么，笑面人竖起手指在边：

        谁都不知他在发什么疯，也不知自己轻举妄动地握住枪柄的话，会不会被他的子弹炸开花。

        他糙的结在吞咽的时候野蛮地耸动着，而坚的手指搁下手中盛着金色威士忌的宽口酒杯，冰块在杯子里来回晃动，碰撞着玻璃，发出轻微而美妙的声音。

        笑面人将手肘支在桌面，微微前倾：

        会议上的气氛变了，如果几个毒枭联手的话――小南国的几大毒佬加上越南方的军阀和日本黑手党――那还真未必怕了蒙子衿。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高脚酒杯的玻璃，声音带了轻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