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时候，桓曜飞为了照顾自己……打住。

        将谢添整个人仔细冲干净后，桓曜飞草草地给自己清洁了一下，到门口用浴巾将两人干，这才把人带出去。

        “信息素紊乱，你不知？”

        看见他，谢添就会想起桓曜飞。

        一张嘴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谢添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入目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怎么眼睛都红了，想哭啊？”医生看了看他，“没事的，信息素紊乱的时候情绪波动大，想哭就哭吧，你要实在觉得我在屋里你哭不出来，我就避一避。”

        留着干什么呢？

        “还能怎么紧急理？”医生笑了，“发情了就一次呗。”

        “你是……谁……咳。”

        “我怎么了……”谢添问。

        谢添了下，有些茫然。

        “……”

        他是……桓曜飞的朋友，他们上回见面，霍子航还在喊他嫂子，一直都没有碰他……

        不知为什么，被那些陌生的Alpha轮也好，凌也罢，他从来没觉得难过，但是想到自己不受控的时候被霍子航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他累极了，试着动了动指尖，却毫无力气将手抬起来。鼻腔里有某种消毒药水的气味，他努力了好久，才将略略偏转，因此看见床前不远，一个医生模样的背影正在忙碌着。

        “我也不知这是哪里，我是被抓回来的。”医生和善地笑了笑，“不过现在外面不太平，我能被抓回来也好的，至少避过了炮火不是？你别想这些，你要的就是好好恢复。”

        反正他也这么脏了，不知被多少Alpha插进过里……霍子航……好歹长得……不错的……

        信息素仍然很，谢添的状况不算太好，不过有了桓曜飞的帮助，已经比之前完全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好很多，至少能睡着了。桓曜飞把他移动到外间的床铺上，出门找他带回来的医生给谢添治疗。

        他蹙眉想了想，只能想起最后见到霍子航的画面。说实话，杀了皇帝，又找不到母亲，当时谢添已经不想活了，所以看到霍子航，尽猜到了对方应该是敌人，但想到桓曜飞，还是为霍子航提供了帮助。

        被标记过的Omega应该是很喜欢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的，所以……所以桓曜飞一定要帮他弄干净。

        谢添摇摇。

        该谢谢人家，而不是……

        他只想毁了帝都，如果自己不到，交给……有那么一点关系的敌人也很好。

        谢添鼻子，摇摇，看向医生手里的针筒：“你是要打针么？”

抓着谢添将自己退出来。咸腥的白浊顺着谢添大张的双低落到桓曜飞的上，桓曜飞看都不看，站起来拿花洒就对着Omega的下冲。

        不知过了多久，谢添才睁开眼睛。

        这医生居然还是个熟人，是当初那个从帝回来后给自己治疗过的Beta医生。

        他一点都不想给谢添留着。

        让谢添再怀一个，然后再打一次？

        ……呵。

        他死死地咬着。

        也对，霍子航……也是个Alpha，在他发情到意乱神迷的时候愿意他一顿，是对方在帮他。

        可他没想过霍子航会救他。

        “嗯？”医生转过，笑了，“你终于醒了啊，昏迷两天了。”

        谢添了鼻子，勉强积蓄起一点力气，哑声问：“我在哪儿？我记得……”

        “紧急理？”谢添有些茫然，“什么紧急理？”

        “那来吧，”谢添说，“我不哭，没什么好哭的。”

        “没事，”医生说，“紧急理得及时，之后好好打针好好吃药就行，多休息，必要的时候……”

        －

        自己作的孽，他有什么资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