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谢添沉默地想。
谢昱脸一黑,一把揪住他后脑勺的发:“学院的老师就是教你把
全吐了的?!”
“我们会……咳咳咳……事后把它掉……咳咳……”谢添蹙着眉,一脸痛苦之色。
“哦,这样啊。”谢昱反手把他往下按,“那你吧。”
“先问问他。”谢盛在背后提醒。
“哦对,”谢昱重新揪起他的发,把谢添那仿佛一
即断的脖子仰起来,用一种
情脉脉的口吻,温柔地说,“小添,告诉哥哥,你的生
腔怎么才能被
开?”
“……”
“说啊,要不然……”谢昱眼珠子一转,“还是你想和咱们的母亲一样,跪在院子里被家里的下人轮干?”
原来母亲之前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
谢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艰难地说:“咳……我……的很……淫
……只要……”
他想说“弄痛我”,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主意——和两个哥哥实话实说会有什么好下场?反正不会被疼惜,那倒不如自己让自己轻松一点。
“只要什么?”谢昱问。
谢添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轻一点的责罚:“……只要打我的屁就……啊!”
话音未落,那在他后
干的大哥已经反手一掌打了过来,一个年纪轻轻就能坐到少校位置上的Alpha的手劲显然不是郗冬那种调教课老师所能比得上的,泪花瞬间被打了出来,
尖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看不见,但他猜自己的屁
已经被打红了。
“这还真是变紧了。”谢盛感觉到高温甬
内的变化,嘲笑了一声,旋即不再犹豫,那徒手能轻松搬起百斤重物的大掌狠狠扇过
翘的
尖,将
白的
肉打得红通通满是掌印。
“啊!……呜……呃、呜啊!呜……”
被责打的感觉让谢添的雌不住地收缩着,接到了信号的生
腔口蠕动着,媚肉战战兢兢地承受着那非人尺寸的
的撞击。
“呜啊!呃呜……啊……嗯啊……呜嗯……啊——!!!”
的巨物在一次撞击时蛮不讲理地撞开了抖动的腔颈,前端被埋进一个更深、更
、更
的神秘区域,那里面还
着郗冬留下的
,腔颈被撞开后便跟着蜜
一起疯狂地向外涌。
鸡巴像被泡在了一汪温泉里,这温泉还在持续不断地出着水,将鸡巴泡得又热又舒服。
谢盛端着的优雅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下被撕开了一条裂,他再次将谢添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翻了一百八十度,开口让谢昱从后面扶住他的
。
“看好了你的是怎么被自己的亲哥哥
开的。”
“不,不要……”谢添下意识地摇。
他那茫然无措的模样很好地满足了施暴者的凌望,谢盛目光幽深,愉悦地笑了起来。
“但你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