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之，今后谁家要是和他家作战，可就不仅仅是小心刀枪的问题，还要小心自己的屁，若是给他们俘获，虽然留了活命，可是那日子也是永沉海底啊，如同韩林儿翻了船一般。

        要说常遇春那人一向只是狠辣，杀人不眨眼罢了，这一次怎么居然想出这样的主意，将人的手脚都给挑断了？那岂不是成了废人一般？这样的人除了给人当，可不就是没有了别的出路？一个晚上加工了三千个人彘出来，常遇春所军兵的效率可是够高的，快得简直如同水线一般。

        张士诚还只是在这里想象着常遇春营中的残，秦良却是亲在那里忍受着这活春，常遇春的亲军领段恒此时扛着他的两条，一一得正好。

        秦良一张大嘴里了一大团破布，一个高大壮实的子本来是很有力气的，此时却只能如同给人抽了一般在那里，如同一堆烂泥一般，脸上蒙蒙地满是泪水，看着分外委屈可怜。

        旁边还有两个亲卫士兵正在一边坐等一边说话：

        “好一健壮硕的牯牛，那一群之中最上等的，特意挑出来给将军，可惜将军不要，乐得便宜了我们。”

        “当真好个牛子，子沉甸甸的，放倒在那里就是一座肉山，堪称雪花牛，插起来何等畅快，若不是怕压坏了他，我都想睡在他上，好个烘烘肉乎乎的垫子呢。”

        “倒是降服得快，这才几天的工夫就认命了，早知如此，倒是很可以不挑断他的脚了，成天看着他胳膊下面拄着拐杖走路也是为难。”

        “他这样一个长大材的汉子，看起来威势凛凛的，格外的豪壮，谁能想到禀居然这样柔？简直好像伙房里的面团一样，别人还在挣扎，他已经不须捆绑了，只是这一张大嘴还是嚷闹得厉害，那嗓门儿如同叫驴一般，半点儿克制不住，吵得人耳屎都要掉出来，好大的人也没些耐的，每一次都要住了才好，就如同堵城门的窟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