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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宽阔的肩膀、窄瘦的腰线,以及若隐若现的,让他产生了一种血脉偾张的熟悉感,直观地刺激着他的
。已经一年多没有
会过的、对肉
的强烈渴求,开始在他的大脑里熊熊燃烧。
尽并未看清男人的长相,高彦的心脏却剧烈地
动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撞得他的
口都发痛了。
“哦,贺总很感兴趣?”高彦饮了一口酒,不置可否地笑笑。
婚是顺利地结了,该给妻子的钱,他也一分都不会少。至于他在婚后会不会回家、不回家的时候又是在哪里花天酒地、纵情声色,那就不是对方能的了。
到场的另外三人,都是面熟的阔少和二世祖。让高彦不太理解的是,这些人出手阔绰、长相不俗,想找什么样的美人都不愁没有,犯得上为了一个男人挤到一块儿?或者他们单纯是为了验一起
爱的刺激?
高彦感到无比扫兴,因为他觉得这样的地方很脏。
有意攀附他的人,在得知了他上不得台面的兴趣以后,也纷纷投其所好。比如说这次的合作伙伴,一个名叫贺钦云的富二代。尽高彦并不想把对方想象成一个空有漂亮外表的草包,但事实证明,这人的生意
脑不怎么样,在玩乐上倒是有着无穷的天赋。
见状,贺钦云有些着急了,他可是迫切地想要笼络高彦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可以几个人一起玩的,听说非常地刺激。特别是有个男人,我朋友试过,说他年纪虽然不算轻了,但是材和
感度都是一
,尤其是后面,绝对是极品的名
。怎么样,高总肯不肯赏光,跟小弟一起去一探究竟啊?”
最后高彦还是给了贺钦云这个面子,但一进会所,他就有些后悔了。原本他以为的“几个人”,指的是他和贺钦云两人,那么偶尔玩玩3P,对他来说还算是一种调剂。但他没想到,贺钦云这个不会来事儿的草包,竟然还约了其他的朋友。
一行人被会所的侍应生领到了包厢门口,而侍应生在确认过门是虚掩上的之后,朝他们抱歉地笑:“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莫爷好像在里面。要不,各位今晚换个另外的人选?消费和酒水都给您打七折。”
的车也不能代表你,夹里的东西不能代表你,衣服也不能代表你。你只是平凡众生中的一个。
对方都到这种程度了,为了不失风度,高彦也只好表现得绅士一些。
房间内,侍应生口中的那位莫爷正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而背对着众人、跨坐在他大上的男人,则全
只披了一件衬衫,被他勾着下巴,绵密地亲吻着。男人的脖颈上还
了一条项圈,上面连着长长的锁链,另一端被拴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因为那个活得克制又小心,在德和礼义面前不会逾越半步的高彦,早已经死了。
“高总,我约您出来吃这顿饭呢,一是为了找个机会单独跟您聊聊,另一方面嘛……”贺钦云压低声音,凑近了高彦,“我听说了一个好地方,好像是三合会的场子,地方比较隐秘,也没什么人知,不过里面的服务绝对是一
。”
他们还没说什么,倒是包厢里面的人先开口了:“不碍事,让客人进来吧。”
“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完婚。”他笑着说。
他在恍惚中觉得,粉色的象从幻觉走进了现实。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清状况,但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而汪岑那个高傲的女人,因为面临着家族产业一再萎缩的危机,她竟然跪下来祈求他的原谅,声泪俱下地说着还想他的妻子。
如今的高彦却越来越觉得,这样的话只成为失意者的自我安
。比起他本人,那些消费主义的象征物显然更有
引力,至少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自从他
价倍增、收入也远远胜过从前,周围的人又开始对他敬如上宾,之前疏远过他的亲戚朋友,也因他的不计前嫌而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