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潸潸而下的冷汗遍布了他的整个后背,当然也
进了伤口里,制造着又像针刺又像虫蜇一般的疼和
。
“兴奋得手都在抖呢,顾先生,挨我的鞭子很舒服吧。”莫谦放下了那柄蛇鞭,在顾书轶的旁坐下。他的语气并不像平时那样平缓,这透
出他
于情绪高涨的状态中。
顾书轶用仅剩的力气抬起来,恶狠狠地剜了莫谦一眼。为了保全自己,他可以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得顺从,但他讨厌被控制、被主宰、被调教甚至
打,他对成为另一个男人的私
的感觉无比憎恶。
发现对方痛得本说不出话来,连愤怒都显得有气无力,莫谦心情愉悦地吩咐
:“小玚,去给顾先生倒杯水,他好像累坏了。”
接着,他微微俯,用欣赏欧洲名家的油画一般的专注度,欣赏着自己在男人的后背留下的杰作。原本像是上等丝绸的麦色肌肤,如今已变得惨不忍睹,纵横交错的鞭痕将脊背分割成了无数块,带给人血淋淋的视觉冲击。
眼前的一切都让莫谦亢奋得不能自已。这些散发着热意的新鲜伤痕,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镌刻、一种他在男人上留下的烙印,而且是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不再忍耐,直接低下,冲着男人满背的鞭痕
了上去。
热的
蜿蜒爬过的地方,本就灼痛的伤口仿佛又被浇上了一层
油,激得顾书轶闷哼起来:“呜……不……”
好在这样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一分钟,红就端着水杯回来了。杯口插着一
,那是他为了方便顾书轶喝水而准备的。
喂顾书轶喝完水之后,他又从别找出消炎镇痛的药膏,厚厚地在对方的背
涂了一层。老实说,他刚才在旁边看完了鞭打的全过程,每一鞭都让他
目惊心。像他们这样对DS没有特殊爱好的,平时最多就是找两
散鞭玩玩,而莫谦在顾书轶
上用的,却是将近两米长的单
蛇鞭。
他真怕莫谦失手把顾书轶给打死了。
清凉的药膏暂时缓解了顾书轶后背的疼痛,而刚刚喝下去的水也让他的嗓子不再干涩难忍。他稍微恢复了一点力,便撑起了
,直勾勾地盯着莫谦。
莫谦笑着说:“顾先生看我干什么,难
是对刚才的鞭打回味无穷,想要再来一遍?”
顾书轶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从到脚地把他打量了一遍——一场酣畅淋漓的鞭打对莫谦来说也是
力消耗极大的活动,他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洇
了,雪白的脸上透出一抹艳若桃李的薄红。
然而他上的衣服却始终是纹丝不乱,连衬衣领口的扣子都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尽
这让他活动起来并不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