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自己和莫柯的对话被偷听到了多少，但顾书轶明白，对方已经知了他们两人的密切关系，并不会只拿一次好就收手，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趁机讹诈。因此，让余亮成为莫柯驯服的第一条狗，也是无奈之举。

        发现红之后，顾书轶又暗地里扫视了一圈，光线太暗，并没有找到莫柯的影，只看到余亮正在朝这边偷偷张望。他还自以为隐蔽地弓着腰，实际上那种贪婪和阴毒的眼神，使他的双目在黑暗中像猫狗一样闪着光。

        他脚步轻缓地踱到了红后，青年立刻警觉地抬起，用余光捕捉到顾书轶的影之后，整个人的气势又放松下来，撒似的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袖：“快来陪我。”

        在众人都忽略了的角落里，莫柯缩在暗无光亮的墙角下，眼睁睁地目睹顾书轶和红之间的亲密与激情。他似乎能明白顾书轶为什么这么，又似乎本无法理解眼前的画面；他感到委屈、嫉妒与憎恨，又为自的无能为力所恼怒——就连保护自己想要珍惜的人，他都不到。

        顾书轶下午试探过了莫柯，发现这孩子的确什么都不会，连句狠话都放得拖泥带水、毫无杀伤力，如果他讲的世都是真的，那孙兴达确实是从来没有把他当作继承人来正经培养过。

        “你可别在这里就了。”顾书轶把下巴抵在了红肩，微微垂下眼帘，从睫里瞧着青年，深邃的眼眸中光芒闪动，角勾出一个若有若无的浅笑。

        既然红是于整个看守所的食物链端的人，顾书轶便故意要让余亮看看，他与对方非同一般的关系。

        顺着被红牵引的这力，顾书轶上前倾，手掌自然而然地游移到对方的大上，顺着紧实的线条一路抚摸下去。红直接把穿着中筒靴的脚搁到了桌上，支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姿态风，一幅任君揩油的模样。

        今天只是给了余亮好，却没能立威，不是一个好的开端。顾书轶没混过黑社会，却有过手下着几百号人的经验，而在收服人心方面，理都是大致相同的。凭着以往的深厚阅历，帮助莫柯吓唬一下余亮这个草包氓，在他眼中还算不上什么事。

        余亮受了顾书轶那一瞪，只觉得遍生寒，浑都为之一震。他忙不迭地移开了目光，不敢出声地骂：妈的，这是傅玚的人，屁眼的变态玩意儿……

        自从看出莫柯弱的外表下，那强韧而恩怨分明的秉后，顾书轶便决意要对他施以援手。为了对方将来能尽心尽力地为他查清凶案的真相，顾书轶不介意满足莫柯的需要，暂时成为他的“法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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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不再废话，一把扣住顾书轶的后脑勺，急切地吻住了他。顾书轶毫不退让，勾住他的热情回应，眼珠却阴恻恻地转向另一边，准地与余亮偷窥的视线相接。

巴尖削，倒很符合时兴的审美。

        他在刻意释放魅力的时候，展现出来的成熟男人的魅惑，几乎是让人无法抵御的。明明是在撩拨别人，却又那么气定神闲，让红迫不及待地想要摧毁这份从容，把他压在下、得他哭喊着求饶！

        而说到对付余亮，放眼四周，还有比红更适合用来狐假虎威的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