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担着康斯坦丁tui窝的手臂,路西法站远了一点,惹得康斯坦丁一顿扑腾。
约翰,小约翰,我现在把你放下来,你要是表现的好的话,我就治好你手骨的伤,好不好。据我所知,这事你还是靠我比较方便,否则,我们可怜的康斯坦丁估计这一辈子也拿不好打火机了。
路西法一边说话一边摩ca着康斯坦丁的嘴角,将手指伸进他嘴里,缓慢的进进出出,下liu地暗示着他期待的康斯坦丁需要zuo出什么样的表现才能让他满意。手指划下他的嘴chun,划过他的下巴,顺着肩膀到达手腕,最后到达它的目的地-钉着金属钉的手掌。钉子钉的很深,即使在刚刚剧烈的运动下也没有移动半分,路西法抚摸着手心,想着如果他穿过手心的dong,摇了摇tou,扣了一下康斯坦丁的手心,把钉子起了出来,捞起康斯坦丁下坠的shenti,又揽着他取出了另外一颗。康斯坦丁的两手虚搭在路西法的肩上,脚还没有沾地,被对方抱着转了半个圈。路西法忽然放手,本shen晕tou转向又虚弱失血的康斯坦丁没有站稳,一阵恍惚,几乎跌到地上,用手揽着路西法保持平衡,却压痛了掌心的伤口,发出了轻声的嚎叫,看得路西法勾起嘴角。
站稳的康斯坦丁把tou上的荆棘花环没好气的摘下来扣在了恶魔tou上。解开了腰上的西装,随手用来ca了一下gu间乱糟糟的yeti,将其抖开铺到了地上。站在西装上的康斯坦丁伸出手臂望着双手的惨状,似乎下定了决心。
路西法好整以暇的看着康斯坦丁缓缓地攀了上来,轻吻自己的额tou和脸颊,带着毫无波动的神情,仿佛在亲吻一件死物,带着一种献祭的庄严感,康斯坦丁tian掉了他鼻尖的血渍,she2tou划进了路西法嘴里,最后他们开始接吻。康斯坦丁的主动让这个吻显得更加甜美。路西法看着康斯坦丁微颤的双手在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shit,康斯坦丁疼到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转而用嘴叼开白色衬衫的扣子。
路西法瞧着康斯坦丁的脑袋一点一点向下移动,内心的yu望想直接摁着他,把自己的阴jing2sai到他灵活的小嘴里,cao2他的嘴。耐心,路西法,耐心。进攻的康斯坦丁看起来风情极了,你不会想错过的,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康斯坦丁解完扣子站起来,勉强用手拂着路西法的xiong膛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穿在了自己shen上,嗅了嗅。衣物蹭过背bu的时候传来细碎的疼痛,他的背一定磨破了,该死的路西法。他近shen向前,对着路西法的耳朵,低声dao:说话算数?
你知dao的,地狱的规则,我们总是如此。被康斯坦丁耳朵chui气的路西法ying了。康斯坦丁真想捶死这个jing1虫上脑的恶魔,就用刚刚那把小锤,凿烂他空空如也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jing1ye。
冷静,约翰,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路西法。康斯坦丁伸出she2toutian路西法shen上的黑色图腾,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用手虚抚着路西法的xiong膛。黑色的图腾蕴han着地狱的力量和热度,但不至于灼伤she2tou,路西法的shenti如同他的热切一样温度过高,康斯坦丁将shenti贴在他shen上稍微能缓解自己失去衣服的凉意,用tui蹭了蹭他高起的阴jing2。康斯坦丁矮shen屈shen跪坐在路西法的衬衫上,微微直起shen子,用嘴衔着抽出他的腰带。
满意你看到的吗,daddy lu。康斯坦丁用脸蹭了一下对方的阴jing2
路西法kua下正好对着康斯坦丁的脸,路西法看着对方淡然的表情,移动自己的阴jing2在他嘴角描绘着,对方伸出she2toutian着自己的肉棒。神情圣洁而又认真,却在zuo这么淫乱的事情,康斯坦丁总是这样,他长着一张欺骗人的脸和一颗欺骗人的心,如果他穿上神父装他可以去传教,没有人会发现他是一个骗子,他天生长着一张救世主的脸,让人想将他毁掉,会有种如同毁灭世界的快感。路西法将手插进对方黑色短发中,看着他的腮帮因为han着自己而变得鼓了起来,康斯坦丁双手垂在shen侧,钉子造成的伤痛使他在尽可能的情况下,避免接chu2到其他东西,这使他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节奏,眉tou紧皱。
康斯坦丁深知你抛弃了自尊去zuo一些事情,如果再不zuo好,自尊也就更丢的没边了。既然已经开始了,让这个老变态一时高兴,治好他的手,只能靠他自己了。
路西法的yu望zhong的发痛,但是耐心的他想看约翰难得一见的表现。康斯坦丁吐出口中的阴jing2,抿了抿嘴,深深吐了一口气,温热的鼻息pen洒在路西法tui恻带来一丝凉意。康斯坦丁摸索着shen下的西装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