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东西的满足感是超越了很多事情的,使人感觉一切都很虚幻,眼前的人和发出的声音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耳边充盈着温和而又杂乱的白噪音,就像一台收不到信号的电视剧。康斯坦丁甚至用蹭了蹭路西法的腰使自己的
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位置,要不是手掌被钉在十字架上他或许会抱住恶魔以获得更好的支撑,但是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也就不需要恶魔的支撑了。
康斯坦丁的上荆棘花环的刺让他无法将
靠在十字架上,只能微低着。路西法亲吻着他的额
。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在地如同在天,赠我们每日饮食,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别人的债
用过额上的汗迹。康斯坦丁的味
是咸的,恶魔神经质的满意的点了点
。他需要时不时的帮康斯坦丁取出口中的烟,不然没有双手协助的康斯坦丁只能把烟从鼻子里面吐出来,就像一个烧开水的水壶壶嘴在一直冒气,那场景就很可笑了。康斯坦丁把烟吐在路西法脸上,路西法深深的
了一口,这是康斯坦丁原罪的味
。路西法也是一个瘾君子,只是他上瘾的对象是眼前这个烟鬼灵魂的味
,这个抽了十来多年烟的老烟枪已经把香烟的味
刻入骨子里。
路西法享受着他最钟爱的灵魂呼出的二手烟,而属于他的灵魂主动把勾在他的腰上蹭来蹭去,内心膨胀的占有
和满足感使他的眼睛由绿转红,
某
的
望也发生了变化。最直观感受到这点的就是挂在他
上的驱魔人。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约翰已经三十多了,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他当然会知现在在他屁
底下竖起来的是什么,他为了避免短期的疼痛,陷入这种
境他也并不是没有想到。但他现在只想骂人。他想去住豪华的酒店,睡一万块钱一万的
女,而不是在这里,在荒郊野外,被一个地狱来的老变态上。但是他妈的,他有选择吗?现在的他脖子上挂着沾满他口水的领带,上衣全
敞开着,衣服上沾满了花
花
还有自己的血,
鞋在挣扎中掉了一只,另外一只正在被路西法脱下来扔在了地上。路西法脱下他的鞋袜后用手
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的按压着脚踝的骨
,正当康斯坦丁觉得路西法可能要把他骨
碎的时候,路西法放过了他可怜的脚踝,用手轻轻的抠挖了他的脚心,这使得他一阵寒战。路西法向上提了一下康斯坦丁的
,将注意转移到他的腰带上,抽开他的腰带把它挂在了十字架旁边。康斯坦丁希望他的
带在接下来不会发挥任何用
。
由于两人的位和十字架的限制,剩余的衣物并不好直接脱下。于是路西法打了一个响指,康斯坦丁衣物上的线自己像是有了生命从衣服上爬了出来,环绕着他的
,在
上游走,甚至依恋的蹭了蹭他,最后掉在了地上停止了活动。康斯坦丁想:非常好,反正这
衣服也穿不得了。失去了线的牵引,他
上挂着的布片,有的已经掉在了地上,有的被路西法随手拂下,也跟随它的同伴而去。
路西法用手抚摸着康斯坦丁因少见阳光苍白的,抚摸着他的
,他的小腹,
搓着他的屁
,将他牢牢抵在十字架上,用牙齿撕咬着他的脖颈。路西法的手移动到康斯坦丁的要害,轻轻的弹了一下,便用手裹住上下
动,康斯坦丁的呼
变得急促起来,想抓住什么,但由于双手受限,只能虚抓。路西法卡住康斯坦丁的
,把另一只手的手指
到康斯坦丁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