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刚进军营还是新兵时,这种藤鞭上将也没少挨――这可是军队里新兵训练不达标的保留惩罚项目。正因为挨过,上将才知这种长不过一米的小东西打起人来有多难捱。
老家看着盯着上将目不转睛的符长老,心中哀嚎:王爷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他的呼不由自主的
重了起来,再次跪直
,在心里暗自苦笑。
犀然并没有给他太多胡思乱想的机会,第二鞭紧接着抽了上来,这一鞭紧挨着上一鞭落在了稍高的位置,又一次从左肩抽到了右腰。上将被这一下抽的再次前倾,他不由自主的扬起了,背
肌肉因为疼痛而抽搐。他狠狠的咬着牙,才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
。
五十藤鞭啊,果然因为刑罚提前,符长老只敢按照子巢蕴养度在5%的标准来量刑。上将默默舒了口气,放下了心。他安静的脱了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出了小麦色结实的背
肌肤。
每一鞭落下,就会在青年蜜色的肌肤上划出一红痕,淫靡又色情。每次挨打后青年还会乖乖回到原来的位置,隐忍又克制。真是……要了命了!
没让他等太久,第一鞭就落了下来,从左肩到右腰,几乎贯穿了整个背。
他更清晰的认识到了,雄主和长老团的梁子果然结的很深啊……
昨日雄主实在是折腾的过火,纵然以雌子那堪称变态的恢复能力都没能完全恢复,他上仍然隐约带了点爱
的痕迹。
上将从余光里看到犀然拿着这种凶走到了自己
后,暗自绷紧背
的肌肉,准备迎接第一鞭的到来。
说起来,这种刑伤,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挨过了,想当年在新兵营里,他可是能挨三十鞭不出声的啊,可如今,不过两鞭,他竟然就有点受不住了,受刑果然比战斗中受伤难捱多了。
符长老哑口无言,他之前口口声声替薛澜教导雌侍,此刻当然无法反驳上将的话,只能将不满和训斥尽数吞下,险些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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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持藤鞭的健硕的雌子从他后走了出来。这个雌子,也就是犀然,听到了符长老的量刑后,趁上将脱衣服的时候默默从装满酒
的密封长筒中抽出了一个拇指
细表面还算光
的藤鞭。
第三鞭呼啸而至,落在了第一鞭稍低的位置,上将这次总算是稳住了形,没有再前倾,却再一次发出了一声闷哼。
上将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前倾,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边重新
直了腰背,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力
和这个角度,这50鞭,怕是比想象的还要艰难。以这种角度行鞭,不出十下,下鞭就会有所重叠,而以这个力
来看,只需要重叠一次,就足以让
肤下的血肉变得稀烂。
符长老见此脸色更加阴沉了,仿佛可以透过这些痕迹看到那个始作俑者般。他骤然转:“犀然,行刑!”
迫屈膝跪在地上一样,:“回长老,由于下
未伺候好雄主,导致雄主不满,下
自是应当面向雄主离开的方向跪听您的教导,以示忏悔。”
霍德家站在大厅的角落里,默默看着这一切。说实话,以一个雄子的眼光来看,欧阳霄这个样子着实很诱人。
他气极反笑,:“哈,好,既是如此,雌侍欧阳霄听罚,鉴于你不能尽雌侍职责,照顾好雄主,导致雄主对你不满,在检查子巢蕴养度的时间都未出面,长老团决定,对你施以鞭背50藤鞭的惩罚再行检查子巢,以儆效尤,还不去衣受刑?”
这种藤鞭打人很疼,却不会破见血,打得狠了
下的肌肉碎成肉泥,从表面来看却只是青
紫胀,算是不能伤
动骨的情况下,符长老能使用的最为阴狠的刑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