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萧云龙凑在沈明玉耳边,手指从他濡shi的嘴角向下缓缓hua动,将香津、汗水、和四溅的tiye搅在一起,“从里到外都shi透了。”
他的shen子早被男人侵犯过不知多少次,可这样直面自己淫乱的情yu仍令沈明玉羞耻,他面如火烧、惭愧不已,望着双tui大开的镜中人,只觉得自己丑态毕现,一如萧云龙所说的淫dang下贱,无怪乎被人看不起、无怪乎不pei生下龙嗣。
沈明玉的眼圈又红了,失去孩子之后,他没有被最该安wei他的人关心呵护,心里就像缺了一块,任他如何自我开解,也填不满。也许这就是真正心碎的滋味吧,沈明玉并不是脆弱的人,他更知dao自己不该陷入这种惨淡的情绪无法自ba,可萧云龙bi1得太紧,侍寝后的药,一次也没断过,每喝下一碗苦药,沈明玉的心就越向下沉一点,他不再是侯门公子、京城双璧,只是一个卑贱淫dang的娼ji,沈明玉早已知dao,可直到如今他才清楚地意识到,连他的孩子都会被人嫌脏,他和萧云龙永远也不可能了。他不知dao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未愈合的伤口被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翻开,沈明玉表面上平静如旧,实则已经从内里开始死去了。
“又哭了,你还嫌自己不够shi?”萧云龙发现沈明玉近来的泪水特别多,有时在情事中一抬tou,就见他泪liu满面、无声地落泪,把萧云龙的心揪成一团紧缩的血肉。他已经很久都不肯吻沈明玉了,作为对沈明玉写下药方的惩罚,可这惩罚现在倒令萧云龙自己百爪挠心。他tian着沈明玉脸上苦涩的泪,心中负气暗dao:你还要委屈,我才委屈呢!热脸贴了冷屁gu,前脚承认对你有心,后脚就被你狠狠打了个嘴巴,为什么要写下那张药方?为什么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呢?
他从不曾爱过谁,也不知dao怎么去爱别人,萧云龙的人生经历,使他活在细密周详的计算中,对于把握不住的东西,他宁愿狠心毁了。萧云龙在所有人面前,都能极好地掩藏情绪,唯独面对沈明玉,他觉得自己越发暴戾残忍,克制不住地想伤害他。他和沈明玉的关系,开始便已扭曲,现在更是陷在死胡同里,两个人分明都有真心,却始终不能互相谅解。又或者说,就是因为这点真心,让两个极聪明的人反而障目sai听,久久难以释怀。
萧云龙抱着沈明玉,将他tanruan赤luo的shen子放在ruan榻上,沈明玉比之前更瘦了,莹白泛红的xiong膛呼xi起伏间,隐隐可见一条条肋骨,羸弱可怜。被过度玩弄的小nai子红zhong晶莹,像chu3鸟的喙似的翘着,萧云龙又用拇指和食指去rounie搓动,沈明玉蹙眉吃痛,他双手交叉地挡住rutou,低低dao:“...疼...”
萧云龙见他睫mao濡shi,眼角尚有泪光,早已心生怜惜,又见他挡在xiong前的手十指如笋、gengen如玉,更是yu火大炽,故意冷冷dao:“挡什么挡,saonai子真不禁玩!用手给朕lu鸡巴,否则cao2烂你的小naitou!”
沈明玉只得半坐起shen,伸手解开萧云龙的亵ku,早就bo发涨大的男gentiao了出来,甩在沈明玉红透的脸上。萧云龙笑了几声,沈明玉更是发窘,忙用手扶住伟岸的阳物,上下lu动起来。细长白皙的手指握着赤红cu大的肉棒,沈明玉用指尖在饱满的guitou上打圈hua动,ma眼中沁出的清ye沾在白玉指尖,青jin盘绕的男gen剑一般直指着沈明玉的脸,视觉上刺激非常。
萧云龙的chuan息声越来越cu,嘶声dao:“...下面也要摸。”玉手纤纤随之向底bu探去,在nong1密旺盛的阴mao下,两颗沉甸甸的jing1nang圆run饱胀,沈明玉用手指抚弄按rou着男人min感的nang袋,指间热tang非常,正如萧云龙沸腾的yu望。萧云龙低tou看着沈明玉颤抖的睫mao和酡红的脸色,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忍不住将他狠狠摁在自己shen上,大手在沈明玉赤luo的背脊上摩挲爱抚。沈明玉的脸埋在萧云龙结实的腹肌上,一块块线条liu畅的肌肉ding着他柔nen的面颊,男人shen上的檀香味dao沁入鼻端,背后火热的大手也撩得他浑shen微颤。淫乱濡shi的xue口翕张吞吐,像一张馋得liu涎的小嘴,他的shen子已经被男人教坏了,即使心里再不情愿、再悲哀难过,shenti仍然会放dang的发tang。
说不清是什么想法,也许只是遵从于本能,沈明玉伸手抱住萧云龙有力的劲腰,抬起tou,用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眸望向男人。萧云龙极为享受这样的投怀送抱,摸着沈明玉的发心dao:“想要了?该怎么zuo?”
沈明玉用耳鬓蹭了蹭萧云龙肌理分明的腰腹,闷声dao:“请皇上,chong幸我。”
犹如撒jiao的雪白猫咪向主人求欢,腰上又ruan又yang的chu2感令萧云龙神魂yu飞,萧云龙kua下胀得发疼,他哑着嗓子又说:“那就自己掰开tui。”
沈明玉双手按住屈起的大tuigenbu,脚跟蹬在r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