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

        牛建国躺在床上越想下越发胀痛，好几次都是心里想着那一夜少年清纯而又放的模样用手纾解出来的。

        这天儿子又嚷嚷着要去找小韩老师讲题目，牛建国神使鬼差地提出要一起去。明面上是要交一下上次家访的结果，内心真实想法是什么恐怕也只有男人自己心里知了。

        虽说自己阴差阳错把人家的初次给拿了，但好歹是个城里的大学生，村里那么重视，也未必真能嫁给自己，除非那肚子里揣上崽儿了。

        牛涛对于父亲主动提出要一起过去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少年也没敢说些什么，以免又要面对男人的斥责，只是原本雀跃的心情多少有些收到拘束。

        “爸，前面就是小韩老师的宿舍了。您要一起进来么？”

        “唔，你先进去吧。讲完题目我再去和老师聊聊。”

        牛建国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便拍拍儿子的肩膀示意牛涛过去敲门。

        韩清远这边还在床上抱着双犹豫不已，眼泪还挂在眉梢上将落未落的，就听见外边传来了学生牛涛的声音。

        “老师，您在吗？我是牛涛……”

        韩清远连忙用手干眼泪，又对着镜子看了几下，确定不会被看出什么便急匆匆过去开了门。

        谁料开门之后，站在牛涛后的正是人高大的牛建国，少年一下子变得僵起来，内心尚未平复的情绪再度翻涌。

        “你，你怎么来了？”

        牛建国沉着脸不说话，倒是牛涛发现气氛有些奇怪，忍不住出声招呼了起来。

        “老师，这是我爸牛建国。今天和我一起过来的，想找您交一下上次家访的事情。”

        不知情的少年大大咧咧地说这话，殊不知自己这番话一下子让本就紧张的气氛越发暧昧起来，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情色之感。

        韩清远踌躇了许久，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将学生带进来。在牛建国进门的时候，本能地躲开似乎不想靠男人太近一样。牛建国注意到以后也没有办法，只能装作看不见一样走了进去。

        “这一题你的解法错了，应该是这样……”

        台灯下，少年的嗓音温柔极了，拿着笔悉心地修改着少年的作业。漂亮的字迹行云水般地写下，一难题很快就解开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一直算不对。”

        牛涛笑着抓抓，有些不好意思地订正起来。

        一旁的牛建国看着这一幕也莫名有几分不适应，向来枝大叶的男人哪里感受过这种温情的时刻。前妻格暴躁，回到家别提督促孩子学习，经常是骂骂咧咧地说个不停。

        牛建国这时才彻底想明白，儿子怕是真没发生什么，而只是心里对这少年多了几分绮念罢了。

        很快作业就讲完了，气氛一下子又奇怪起来。

        “爸，你还留在这里和老师聊聊么？”

        牛涛收拾着笔记本，抬看了过去，今天的父亲似乎很是古怪。

        “咳咳，这样吧，你先出去，我和老师简单聊聊就好。”

        牛建国最终拍板，牛涛便也乖乖听话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