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野兽般的吼声回dang在调教室内,铃铛就像不知疲惫一样不停的lu动白帆的分shen,用过药物的shenti很诚实的给出了同等的回应。一次又一次的激she1几乎榨干了白帆所有的jing1ye,眼看着白帆she1出的jing1ye从nong1稠到稀薄,铃铛并不为之所动,依旧面无表情的lu动着。
“够?你错了。。。这还远远不够。。。”铃铛的冰冷的语气像极了禁言,好像不榨干对方最后一滴jing1ye誓不罢休一样。
“额。。。呃。。。”白帆紧紧闭着双眼,声音颤抖个不停,咬破的嘴角hua出一丝鲜血。xingqi隐隐发出酸痛,gaowan在袋nang中时不时的痉挛着。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可为什么分shen还是ying的像铁棍一样,可恶。。。快点ruan下去啊。。。白帆内心狂躁着。
“怎么?这就不行了?”白帆的分shen已经干she1了5、6次,别说是jing1ye了,就连一滴前列xianye也liu不出来。铃铛缓缓的收回了手,侧tou看着床上发抖的白帆疑问着。
白帆此时只是闭着眼不看铃铛,但此时心里却隐隐松了口气,虽然分shen还没有ruan下去,但至少这个调教师总算是住手了。
“现在就想休息你也太瞧不起我的手段了。。。”铃铛从一旁拉过一个半人多高的机qi,机qi上连接着一些导guan和xi口qi。铃铛简单的给qijuzuo了消毒,选择了一gen极细的导guan,一手握住白帆的分shen,一手作势要将导guan插入分shen。
“别碰我!!!你这个杂碎!”白帆不停的扭动shenti,这让铃铛无法将导guan对准铃口,这让铃铛有些不耐烦。铃铛放下手里的工ju走到床边,从床下又抽出几条pi质的绳索,环过白帆的xiongbu、腰bu。紧接着将白帆的项圈与金属版紧紧相连,而两条大tui分别用金属环扣死死固定在床板上。这样一来白帆就像是被固定在案板上的一块肉,一丝也动弹不得。
铃铛继续扶住白帆的分shen,将表pi尽量lu到genbu,继续拿起那gen导guan,顺利进入了殷红的铃口。导guan十分长,铃铛缓慢的插入着。此时导guan与niaodao的摩ca几乎让白帆抓狂,异物进入ti内的感觉引来niaodaobi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
感觉铃铛的动作停止了,白帆本能的认为导guan是要进入膀胱的,可没有想到,铃铛jing1细的挪动导guan,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当铃铛再次深入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白帆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放松。。。只是插进了输jing1guan,至于喊这么大声吗?”铃铛的专业不可否认,毕竟不经过niaodao镜就能凭手感准确的找到输jing1guan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白帆给出的反应其实也在铃铛的预料之内,这让铃铛觉得十分满意。
“狗杂种,老子要宰了你!!!”白帆嘴上怒喊着,可却丝毫无法缓解分shen内bu传来的胀痛感。不知dao这个绿眼睛的家伙到底要zuo什么,这让白帆不安,危险感急剧增加。
铃铛不再理睬白帆的叫骂,专心摆弄着手上的导guan,导guan顺着输jing1guan进入了gaowan,再次将导guan向里推进,确认进入了gaowan深chu1,铃铛才直起shen停了手。
“现在来看看你还藏了多少东西?”铃铛轻轻拍着shen旁的机qi,语气也十分平缓,垂下眼角瞥了一眼床上的白帆,伸手很自然的按下了开关,机qi的发电机发出轻微的声响,动静并不大却让白帆的肌肉瞬间崩紧。机qi正在从gaowan内bu榨取jing1ye并且抽出,没过一会就看见一guguru白色的yeti顺着导guanliu进机qi里附带的一个玻璃qi皿中。
“啊呃。。。啊―――啊―――”直接从ti内榨取jing1ye的过程极为痛苦,对于gaowan来说,导guan的xi力很强,内bu神经也会因抽xi的力dao而受到损伤。白帆狰狞的瞪着天花板,忍受着非人的疼痛。
“果然。。。还有这么多。。。”铃铛说着,伸手nie着白帆的带nang,透过带nang明显能摸到内bu的导guan,gaowan微微颤抖着抽动着。再看白帆这时几乎已经不在怒吼,也许过激的疼痛导致gen本无法发出声音。但铃铛并不在乎,眼神一直在机qi与白帆的kua间来回游走着。
“快!!!住手。。。呃啊。。。”内bu的疼痛仍在飙升,持久xing的疼痛让人的shenti机能几乎失调,白帆的眼里一阵阵发黑,kua间已经传来撕裂的疼痛,从刚才开始,就听见那台机qi发出“啵啵”的声音,白帆并不知dao那是因为机qi已经抽不出jing1ye,而是在榨取gaowan内bu的组织yeti。
“这么快就空了?没多少东西嘛。。。”铃铛弯下shen看着玻璃qi皿中的刻度表,zuo了一个不满意的表情。可是依然没有关闭机qi,仿佛是要抽空白帆一样。大约经过了十多分钟,导guan内开始出现淡红色的血迹,而血ye的颜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