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校是一样的。
“白天要上班,晚上和休息日都要去学校,这样子真的受得住吗?会不会太疲倦了?”
“到现在为止还好,很多同学也都是这样的,边工作边学习,我还听说有人专门休学一年,就为了赚取学费呢。”
如今安泰熙是深深会到南韩高昂的生活成本了,尤其是汉城,在这里吃饭和住宿都是很大的压力,尤其是租公寓,租金当然是必须有的了,然而除此之外还要缴纳保证金,一般是月租的十倍到四十倍,月租可以一边打工一边用当月的工资来缴纳,可是保证金实在是一大笔钱,一个人如果之前没有积蓄,就连住房都难以找到。因此在韩国,朋友之间无论关系多么要好,假如住在对方家里,该付的房租是一天都不能拖延的。
还有一个极其沉重的负担就是教育费用,自己就读的并不是名校,而且还是夜校,然而四年的学费也大概要七百多万韩元,而且这个价格还在不断上涨,即使是全日制的大学里面,也有许多学生课余时间打工补贴学费,更何况像是安泰熙这样本就是因为家庭条件等等原因而就读夜校的人。
已经是夜里九点钟,外面的夜色更重了,元俊宰拉上卧室的窗帘,搂着安泰熙来到床上。
安泰熙知他要
什么,事实上最近两个人的压力都比较大,已经有七八天的时间没有
爱了,这是很罕见的情况,自从两个人改变了关系的
质,每周总有两三次的。元俊宰并不是一个
亢奋难以抑制的人,然而他对自己的
十分渴求,不仅仅是为了
望,也是为了感情,而且安泰熙不能不承认,自己也是渴望被元俊宰拥抱的,渴望那种毫无阻隔、彼此深深
为一
的无限亲密。
安泰熙有些害羞地一笑,伸手就去解自己衣服的纽扣,然而元俊宰却握住了他的手,柔声:“我来。”
元俊宰一粒一粒解开了安泰熙睡衣的扣子,慢慢地将这件宽松的衣服从他的上脱去,安泰熙那结实强健的上半
便毫无遮蔽地展
在元俊宰眼前,元俊宰轻轻地抚摸着安泰熙肌肉坚实的
膛,忽然间想起了伊索寓言里“北风与太阳”的故事,北风和太阳争论谁能让行人脱下外套,结果北风刮得越是凛冽,路上的行人因为寒冷,就将衣服裹得愈紧,而太阳不需要那样凌厉的威势,她只是温
地照耀,就轻松让人自动脱下了外套。
两年前安泰熙刚刚被俘的时候,由于上伤得厉害,给他脱掉衣服换上病人服就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因为他全程
于昏迷之中,然而
据他后面的反应,如果当时他是清醒的,一定会挣扎的,对于当时的安泰熙来讲,换掉衣服就等于脱下盔甲,充满了不安全感,那时自己真的难以设想他会像今天这样,笑得很温和甜蜜,半点都不受惊扰地任凭自己给他脱衣服,还让自己这样亲昵地抚摸他的
。
这时安泰熙也伸出手来,解开了元俊宰的衣服,两个人互相给对方脱着衣服,不多时就彼此搂抱着倒在柔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