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草叶蹂躏外侧，就已经让他满脸是泪挣扎翻，更何况把这一粒刺果强行入花径。刺果只是轻轻到口外侧，燕寄弦已然感到酸涩无比，脊背麻木腰眼酸胀，转眼已是一冷汗，长发透凌乱黏在上。

        草果被司云逐指尖着，送到豆跟前，层层尖刺缓缓扎进肉，动旋转，被手指推挤着压扁肉果，一圈一圈在上面动。

        指尖点着这团，感宛如压住一朵柔的花苞，指下温热，感觉说不上好坏，但委实奇妙，司云逐眼睫微微一颤，忽略掉这点异样的感觉，按住这团饱满肉向下轻压了压，开口问燕寄弦：“现在明白了？”

        间哼出短促的悲鸣，燕寄弦浑一挣，两交错踢蹬双手胡乱挥动，还没挣扎几下，就被司云逐  一掌按在腰后，轻轻松松压在地上。

        察觉到他的畏惧瑟缩，指尖推着刺果了一，淫邪的果实前后轻晃，随时都要刺破心，钻入其后脆弱感的所在，司云逐问：“明白了？”

里，前后被草叶包裹绒扎刺，却唯有这最柔的一点被有意放过，竟没有受多少苦楚。

        燕寄弦心里明白，司云逐之前对他竟是还算客气，他若再继续装傻，要吃的苦还在后面。

        息之中带出重的鼻音，燕寄弦眼圈通红，他并不想哭，泪水却不受他控制，感一受到刺激，就不像是自己的了。

        几乎要尖叫开口求饶，泪水温热洗刷脸颊，视线之中一片朦胧，燕寄弦拼命着气，肩膀脊背肌肉紧绷，双手十指扣紧地面，关节发白指尖快要没入泥中，集中意志努力控制反应，从齿间挤出微弱的声响：“……不明白……”

        也不知是谁的手下地按着他的弱点不放，每一次呼肌肉微弱地牵动，豆就在对方指下颤得可怜，燕寄弦懒得和司云逐争辩，咽下一口唾滋，细弱低沉地：“弟子不知……哪里得罪了长老……长老口口声声称弟子是细，不知有何凭证？”

        男人指尖的凉意激得豆不觉一缩，燕寄弦双一挣，本能地试图夹紧大并拢，花旁饱满豆被压成扁圆，脂红一团鼓胀抽搐，饱胀闷痛伴随酥麻意，如同虫蚁尖细灵巧的足钩搔爬，自下而上，从两之间转眼攀升至小腹，阴轻颤肉收缩，前后同时发热麻。

        燕寄弦扭努力向后望，看清司云逐挑出的草果，脸色顿时完全变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仙修就是这么麻烦。司云逐的耐心即将告罄，脑中回忆着合元宗的种种手段，指下松开红灼的豆，向草叶中一捋，挑出一段细长光的草，草端正结着一枚拇指大小的果实，形如苍耳色泽淡绿，呈椭圆形，表面无数尖刺横生，像只团起来的小小刺猬，乖巧伏在司云逐指间。

        颤抖张开，吐出一段虚无的气音，燕寄弦想要开口，一时竟出不了声，齿之后红的努力挣动几下，从鼻腔里哼出几声甜的呻。

        林间清爽的味混合着青年上甜的香，分辨出其中那缕异样香气，司云逐抬眸，向燕寄弦颈后一眼扫去，顿了一顿，又飞快收回目光。

        毫不掩饰嫌弃之色，司云逐：“淫贱至极！”

        他用力咬紧，生怕此刻发出一点声音，就是忍不住向司云逐开口求饶。

        阴起压迫小腹，腰后后同时一颤，燕寄弦颈后背上酥麻一片，微微起了一层鸡栗，透出浅红的颜色。

        草果从豆上一，尖刺从动到花芯，一路过花，红肉来不及收缩，刺果已经挤开正中的肉，夹在两片肉之间，一细刺的尖端撑开肉，微微陷进红柔的花里，正对下方闭合的花，细刺尖端若有若无着紧闭的口。

        “想明白了吗？”司云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