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他收回那句感谢。白檀蔫了似的，最后一个潜在救兵也无耻投敌了，他只能胆战心惊地闭着嘴感受着男人的大掌在他大片光的肌肤上动向下，火热的大掌抚过之是细细的颤抖，他像初生的小崽子似的被男人一寸寸摸过肌肤。

        “你的小很喜欢我的手指哦

        白檀又是一抖，他松嘴换了个地方，继续咬着男人的肩膀。你摸吧，我就拿你肩膀堵嘴了，个臭男人。

你耍氓还不准人家帮我说话了？

        “小白教练，你了。”男人像是没感觉到自己肩膀被人咬出了血，十分诚实地在白檀耳边低声指出他情动的事实。

        也合不上，叫也不敢叫，只有敞着任男人摸个透的样子了。

        白檀不吭声。他也不知要说什么。

        剩下就是一帮男人哄笑的“”，“你可以个屁”之类的话，更衣室里顿时热闹起来。

        “为什么了这么多水啊？是因为被我摸得很舒服么？”白檀紧闭着眼睛，抖着腰不说话。细碎的更衣室灯光从通气口落下，在他睫上撒下一圈颤抖的碎光。

        灵巧地手指在黑暗中隐秘地探索着未知的领域，修长的中指终于抵着那个藏在最深的口缓缓弹了进去。白檀紧紧掐住男人的肩膀，努力想垫脚往上，逃离男人的指，却是枉费力气。男人只轻抬手腕，就把那长长的中指送进他的心深了。

        他不说话男人也不急，大手慢悠悠的摸索，泳被男人扒下来拉到大间，漉漉的完全暴在男人的掌下。

        闷热黑暗的更衣柜内，只有几窄窄的通气孔进些许光亮来。衣柜外的同事在说笑聊天，衣柜内的白檀搂着男人的肩膀，被肖湛赤拥抱着，那温的罪恶大手摸上了他藏了二十来年不愿示人的阴女。

        死吧，让我现在死了吧。白檀想，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局面了。他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他会被大家嘲笑，被威胁，被人指着骂作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抱着他不动，一只手包着他的轻，另一只摸着他的腰间，像安抚光秃秃的崽子的鸟妈妈似的，轻轻开白檀紧张僵的腰间肌肉，没有丝毫不耐。想象中的嘲讽并没有收到，反而是温柔地抚摸。

        男人的手指轻轻勾住的泳，把裆那里轻轻拉开。白檀动了动，想到自己也反抗不了，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屁放进了男人手里。

        旷久的肉高兴地裹着刚入侵进来的异物，饥渴地一收一缩缠着男人的手指发浪。白檀感觉脸被自己丢尽了，被人指了还饥渴地人家的手指，这也算是不要脸到家了吧。

        白檀不敢张嘴，他怕自己一张嘴，控制不住的呻就从自己嗓子眼飘出来了。

        还没在心里感谢完，就听那人继续义正言辞地嘴里放花花，“当然，白教练真要挂的话，我也可以。”

        他狠狠咬着男人的肩膀，心中的绝望在黑暗中氤氲成巨大的乌云，劈盖脸的朝他毫无准备的心底下刀子。那些在脑中盘桓的嘲讽话语似乎实质化在他耳边，白檀像是被扯掉了最后一片保护自己的羽，无助的缩在男人怀里，还要用自己最后能用上的武出无畏反击，好像伤了对方就能让自己即将受到的伤害减轻似的。

        像是一只绝望挣扎蹬的小兔子发现自己没被剥拆骨，反而被人抱在怀里一下下顺似的，原本那点鱼死网破的戾气也渐渐随着男人的抚摸消散。茫然的兔子安静了下来，呆在男人怀里不吭声，乖乖被耳朵。嘴里慢慢泛出腥甜的味来，白檀迟钝地松开了齿关的力，却依然咬着男人的血肉不肯放开。

        的指尖碰到了黏的阴肉，男人顿了顿，继续往深摸索，一颗羞怯的红豆隐藏在大阴之间，在两小阴之上，被男人抹黑探进来的手指给摸了个正着。

        小时候孤儿院里的小伙伴们就是这么说他的。小孩子们最是天真，连恶意都丝毫不会遮掩，像是锋利的刀锋尖尖上最为雪亮的一点，最初扎进人心里的时候甚至不会让人感受到伤痛，只有茫然无措，等到之后，才能感觉到那点最初刻印在心上的疼痛，然后被层层叠叠掩盖在随后自卫生出的厚茧盔甲下，隐隐作痛，永不愈合。等到有人再次挑破那些表面的疤痕，会发现下面还是血肉柔的伤口，像是被狠狠搅弄碎的细蚌肉，丑陋又可怜。

        “小白教练，这个地方……”肖湛轻轻咬他的耳朵，声音哑得厉害，“能给我解释一下么？这是哪里啊？”

        “这是女人的么？”肖湛装出一副惊叹的口气，一遍放肆摸索一遍还要在白檀耳边把他的恶行播报一遍，“小白教练，我摸到了你的女，它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