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人，你不是妖怪吗？”

        “那档子事？”

        万以还在息，大脑还在放空，自然听不清他那呢喃般的话，“你说什么了？”

        “方、方有……临……嗯嗯……”万以即使内心还想继续，但毕竟还是第一次接吻，还吻了这么久，都不过气来了。

        方有临有些郁闷，“你见过浑冰凉的人吗？”

        怎么回事。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压低了声音，特意靠近了万以的耳边，对着那只肉嘟嘟的耳朵气。

        他稍稍拉远与万以的距离，但两人嘴角挂着的银丝还缠绕不休地连着拉长，方有临沉着脸，声音低沉而嘶哑，“果然……是不记得的。”

        方有临的很冷，像极了深山的晨，却有一种冷香，让她异常着迷。万以这个人看上去像是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动物，此刻却变成了刚出笼见到荤腥的野兽。比起方有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万以嘿嘿笑着，“无所谓啦！你

        方有临俯，将靠近她的颈间，深着她的气味，“虽然早就知……但果然，还是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万以氤氲着眼眸，她从没有想到原来齿相依是如此舒服的事，明明只是两个官碰而已，啧啧水渍声响在这件不大的房间中，万以下那平时并没有说明存在的肉棒逐渐翘了起来，把喜裙出了一个凸起。

        “我哪有这个意思！！”万以涨红了脸反驳，然后小声问着，“我们……是要，那档子事吗？”

        万以小幅度地点点，眼睛里面亮亮的，语气居然兴奋了起来，“嗯！我知了！那我就来帮夫君更衣！”

        方有临朗声笑了几下，“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今天是你万以，嫁给我方有临的日子。今夜，是我们的房花烛夜。房花烛夜要些什么，你难不清楚吗。”

        一种奇异的、万以从未验过的感受从尾骨蔓延到了全。

        方有临一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要来脱我的？”

        方有临解开万以喜服的外套，她意识到后赶紧按住这只不安分的手，脸红红地说，“你你、你干什么……脱我衣服呀！”

        “就就是……房事……”

        万以隔着一层布料抚摸着这冰冷的肉，从结实的膛到纤细有力的腰腹，眼中满是稀奇，“你上，冰冰的耶……”

        万以从未与男有过这么亲近的接，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住，鼻尖萦绕着厚的檀木香。

        方有临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像是有些恢复了理智，他总算松开了嘴。

带着迫切与渴求，这个吻变得暴而杂乱无章。

        黑暗并不会阻挡他的视线，方有临看着自己上方那张稚的脸，熟悉而又陌生。

        冰冷的尖在她的口腔中肆，万以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吻多么奇怪，她只当世间夫妻都是如此恩爱，于是迎合着方有临，主动地勾缠着他的。她的主动刺激了方有临，他的动作更加急切暴。

        方有临“呵”了一声，“你倒是还知，竟是一点也不怕？”

        “唔……”万以伸出双臂拥住方有临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

        方有临没有想到，立场一下就发生了变化。

        陌生……但，并不讨厌，反而让人有说不出的舒服。

        方有临的衣服并不繁复，哪怕是她解起来也不困难，再加上方有临的合，很快就只剩下里衣了。

        万以回想起刚才方有临吻她的情形，有些紧张地下定决心，不不顾地将印在他的上。

        血腥味逐渐弥漫在他们的口腔中，也不知是谁的被咬破了，扫过口腔内的肉，与疼痛一起给他怪异的颤栗，混合着两人重的呼声，颇有种意乱情迷的氛围。

        万以一脸疑惑，方有临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她有些迷茫。

        方有临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万以压倒在床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