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轮到杜峻巡山，阿白为他了表层屏障，这种屏障只需要肤接，也作用于肤，能够让肤上的神经元，更容易控制，这样能大大减少杜峻发生［神游］的可能。

        “还听见他一直…”越山青声音小了点。

        “谁说我不懂，敖日都跟我说过！”越山青猛地抬，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八卦的光芒，“他们哨所的老兵，天天晚上和副哨长一屋住，还，干那事儿！”

        “恩。”

        “敖日是谁啊。”阿白也不问他。

        这药酒药效奇佳，今天早上就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没有消下去。越山青捧着阿白的脚，闷不声地帮他脚踝。

        阿白拿脚趾踢他一下：“昨晚听见啥了？”

        “恩。”阿白不咸不淡地应着。

        “啥事儿。”阿白逗他。

        阿白噗地笑了：“小屁孩，你懂啥！”

        “还听见，还听见你亲他来着。”越山青脸红红地偷看阿白。

指尖，掌心，就是普盖尼森林的堡垒城市燕然，只要咱们这几手指立得稳，燕然就能随时握成拳。”老唐手指握拳，狠狠雷了一下桌子。

        这番掷地有声的支持，让大家都沉默不语，阿白激动地说：“老唐，还是你明白，说起来，你是兵龄最长的，我该先给你个检查才对。”

        越山青抓着他的脚：“别动，一会儿又该疼了。”

        越山青闷了一会儿不说话。

        “咱们五个哨所，从来是有进无出，除了那些待不了两天的孬兵，剩下的除非伤残，牺牲，否则就没人离开过这里，敢站在祖国最北边这条线上的，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结果越山青还是不说话。

        那笑容里，藏着深刻的苦涩和疏远，作为神情绪的专家，阿白知，这种拒绝，是真心实意的，是一个明白理，信念坚定的老兵的选择，不是他说几句口号，几句动员，能够鼓动的。

        “你怎么啦，也不说话，哑巴啦。”阿白开始说话了。

        然而老唐却笑笑：“不用了，向导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你该把神力留给这些棒小伙子，我这样的半大老，不值得。”

        “嫌弃我？觉得我和老鹰很恶心？”阿白问他。

        “那咋啦，害羞了？”阿白又问他。

        越山青哼了一声：“是我老乡，跟我是同年兵，在苏木台哨所呢，巡山的时候，我多跑一小时，就能和他在

        越山青脸涨红，不理他了。

        阿白气的踢他：“你到底咋了，是不是爷们？”

        他又沾了点药酒，然后坑坑哧哧地说：“我昨天，听见老鹰哼唧来着。”

        因为老唐的事儿，阿白一早上心情都不太好，倒是越山青收拾完屋子，颠颠儿抱着小锅熬热的药酒，拿过来给阿白脚。

        老唐站起，长叹一声：“咱们乌苏里不能比别人落后，白副哨长来到这儿，牺牲的远比我们多，我们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老鹰这事儿，的对，没什么可笑话的，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虽然老唐说动了杜峻，但是阿白却依然感到很失望，看到老唐默默披上大衣，他只觉得自己必须为这个为乌苏里奉献了最好青春的老兵，点什么，却又不知，该从哪儿起。

        阿白很快就感觉到这孩子情绪不太对，表面看上去，越山青很沉闷，似乎不想和阿白说话，但是阿白可不是只通过表情看人的，他都能看到越山青满脑子想说的话，都快憋不住了。

        “没…”越山青低着，专心致志地用掌心肉厚的分按着阿白的脚踝。

        越山青立刻着急地辩解：“没！”

        老唐带着司文鹰准备上山去，昨天因为阿白的速度问题，杜峻和越山青只收回了一小分陷阱中捕获的猎物，而这些陷阱都是老唐布置的，他和司文鹰要快点完成这件事，争取在大雪封山之前，再布置一批陷阱，再积攒一批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