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穆燕姣淡淡笑了笑:“倒是个很活泼的人。”
这时樊白令伸手往前一指:“就是那里,我以前和大家经常一起来吃的,我记得燕姣你还是喜欢吃川菜的。”虽然从前一起出去的时候不多,不过穆燕姣是湖北人,能吃辣菜,遇到香辣味的东西很是感觉亲切。
“我都可以的,不过在这里当然要吃麻辣。”从前日本料理泰国料理也都是很喜欢的,所以并不太执着于一种。
两个人进了店,樊白令点了几种菜肉串,然后问穆燕姣还要一点什么,穆燕姣又添了猪肝,对樊白令笑了笑,说:“我比较喜欢吃肉。”
于是樊白令便又加了牛百叶,这样脆脆的东西她也很喜欢。
各种串串很快就送了上来,吃了两串之后,樊白令问:“要不要喝一点啤酒?”在这样的背景之下遇到穆燕姣,真的是有一点心情复杂,樊白令虽然一向不喝酒,不过觉得这种场合喝一点酒也不是什么坏事。
“正好我也想喝一杯。”
两个人一边喝啤酒,一边吃麻辣,樊白令问到老同事后来的状况,穆燕姣一一说了,海啸之后有的人回了故乡,也有人在广东其她地方重新开始,毕竟广东的经济还是有基础的,而且靠近海的地方,吃海产比较方便一些,如今食物紧张的情况越来越显现出来,靠海吃海吧。
最后穆燕姣笑着说:“现在想一想你当初离开广州,倒好像有先见之明一样,可能你是我们这里面最机智的。”
樊白令苦笑了一下:“我要是真的很明智,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
穆燕姣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两人将话题扯开,继续随意地聊着,说着成都的风土人情,到后来穆燕姣慢慢地就说起自己的家世:“我爸爸从前是厂长,在我小的时候,很想当老师,爸爸工厂里的人看到了我,就叫我‘穆老师’,可是有一年我在外面读书,假期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爸爸已经不是厂长了。”
樊白令问:“是得罪了人吗?”
穆燕姣摇:“不知
,反正那个时候他就不当厂长了,从那以后也没有人再叫我‘穆老师’。我小的时候,真的像小公主一样,爸爸有时候到外面出差,就带我一起去,他去开会,我就一个人在旅馆里,爸爸会安排餐馆送饭给我,不过有的时候他喝醉了酒,倘若一句话说错,他就会按着打我。我妈妈就是他厂里的工人,后面早早地退休了,在家里照顾我,还有我的哥哥姐姐,姐姐哥哥的生母已经过世了,她们也都对我妈很好。在我们家里,我爸爸说话是非常有权威的,他特别擅长看人,我姐姐找了一个男朋友,我爸爸看过之后,说如果姐姐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对他说,姐姐答应了,结果结婚之后,那个男人就变得很坏,我姐姐很擅长
生意,
什么赚什么,那个男的
什么赔什么,还不肯听我姐姐的,而且对我姐姐特别
暴,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回来,姐姐给他煮了汤,他直接就把汤泼在我姐姐
上,当时我的小侄女恨得对她爸爸说,你再这样
,我以后不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