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冉凌越的公寓的床铺上，了半张侧脸，但是脸在阴影里面本看不清楚。上面的痕迹倒是很明显，手腕脚踝被绳子绑着勒出来的一圈红。

        还有红屁照片。红屁系列有好多张，有一张冉凌越用两只手指插进他的后然后撑开拍了里红的肉。它还会一动一动，推挤着送出一滩水来，非常肉和色情。

        还有很多在淋浴室的，那晚上有人在他上写字了，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字。贱狗货肉便求，翻不出新花样。有些字模模糊糊，那是冉凌越已经洗刷过一遍的成果。

        以及程航没想过的他自己非常任人宰割的模样：靠着墙坐着，冉凌越会把手指伸到他的嘴巴里，然后就会看到唾顺着指尖落下来。

        还有些是拍位的，单独一个耳朵，两交叠的，红垂下来的，被握住的……冉凌越滤镜选得很好。

        在课堂上看这些真的是很刺激的，程航看得飞快，然后不敢看了。把手机屏幕按灭，一个人心砰砰着。

        冉凌越从他手中把手机接过来。

        “你怎么拍了这么多？”

        “不行吗？”

        程航面红耳赤。

        “那你会给别人看吗？不要给别人看。别的狗啊啊也不行，肉便啊什么也不行。”

        “知了。”冉凌越意有所指，“你最好拿书包遮一下吧。”

        16

        “你们两个上课的时候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洗衣机到了，等下我们要去搬洗衣机。”冉凌越扯了一个理由，其实洗衣机中午就到了，他们忘记去搬了而已。

        “太好了，幸好我中午没有洗衣服。”林杰欢呼。

        一下课大家都如同脱缰的野，奔腾着去抢刷小黄车。小黄车没有风火轮，四个人一人一车。

        小路迎面过来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女生，女生车速偏快，不知是硌着石子了还是开进坑里去了，车一歪整个人摔飞出去。

        冉凌越他们加快速度骑过去，扶车的扶车，扶女生的扶女生。

        “人没事吧？”

        女生回过神来就开始翻包，李季季是他们几个里面最外向的，“脸没事，还是好看的。”

        女生松了一口气。

        李季季善意开玩笑，“你们女生还真的是先关心脸啊。其他地方有没有摔着？”

        女生站起来走两步，脚扭到了，手臂伤。车已经摔歪了，也不可能再开回去。

        “先送你去校医院，车子我们给你推桂四下面的停车场修理？”

        男生们的建议很周到，女生很感谢，打电话给朋友说了这个事，同意了男生们的理方案。

        女生一米六五左右，算瘦的。大家玩闹着把献殷勤的机会留给了李季季，由李季季背着，其他三人推着车走。

        聊聊笑笑，还是自己院大三的学姐，倒也没必要四个人都一起跟过去，林杰和李季季跟去了，冉凌越和程航去还车和修车然后去搬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的洗衣机。

        17

        洗衣机搬上去后程航不急着装，他拉着冉凌越的手突兀地喊了一声主人。这个称呼一出来冉凌越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了。

        在冉凌越面前也没什么好矜持的，程航抓着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裆上，“你踩踩我？”

        冉凌越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监控，没有看到李季季和林杰。他又给林杰打电话，“你们两个在哪呢？”

        “还在校医院这边排队呢。”

        “等一下回来的时候给我和程航带鸡排呗。”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