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茶之后,各人回房休息,川口忍洗过了澡,回到房间中看了一会儿书,见金钟勋躺了下来,便笑着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川口忍咯咯笑着说:“钟勋,我很想要了。”
这时川口忍已经站在那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正在解下腰间的六尺,明明是白色的兜裆,而且
三角形包裹严密,然而此时在金钟勋看来,这六尺
居然也有一种诡异的淫
,尤其是与这件灰黑条纹的和服
合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太诱惑了,连深色和服原本的庄重,此时都成为风情,仿佛一幅异样笔调的浮世绘。
天看银河”。
金钟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这样的困惑之中,金钟勋的已经给川口忍扳着翻转过来,仰面躺在榻榻米上,川口忍解开他的腰带,将衣襟向两边一分,便
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
,金钟勋恍然间忽然有一种感想,难怪日本人喜欢穿这样的衣服,就因为这种时候脱起来方便,端正坐着的时候,宽大的袖口和下摆将
遮蔽得十分严密,很是端庄正经,然而在私密的时候,只要一解开腰带,便全
敞了开来,两边这样对比一下,和服简直是比什么都色情。
野千代淡然地说:“在日本之外
出那样的事情,回到国内也是很难以克制的吧。”毕竟是曾经用刺刀挑出孕妇腹中的胚胎取乐的人呢,在中国尝到了突破一切禁忌的滋味,回归日本之后怎么会不想要复制呢?
然而川口忍仍然是愤慨的:“毕竟是得过勋章的人,居然出这种事来,真的是有玷海军陆战队的名声,他以为这里是中国吗?”
金钟勋脸上一红,他当然知川口忍想要
的是什么,自从六月那一回,自己没有拒绝川口忍,在川口忍看来,便等同于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所以提出这种要求愈发理直气壮,从前摸过来的时候,嘻嘻嘿嘿地还笑得有点狡猾,这种狡猾就隐
了羞怯,如今竟然堂皇正大,堪称明朗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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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口忍本来也正在步入忘情,听到这一声喊,登时如同有人将一盏茶泼在自己的上,很快停止了动作,将
从金钟勋
内抽出来,低低地咒骂了一声:“ばかやろう!”一直以来努力
进的文雅终于端不住了。
而自从那一次自己算是自愿接受了川口忍,金钟勋就觉得再难有理由拒绝他,况且川口忍的情也不是非常激烈,三天五日才有一次,有的时候甚至十天才提出一次要求,就如同夏季神
的雨水,并不很频繁,所以并没有让金钟勋很为难,只是每一次
这样的事,总是让他感到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川口忍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在中国的战场上,其实也并不是好像后方宣传的那样,谱写的一直是一首慷慨激昂的壮歌,大分时候其实并非冲锋激战,而是枯燥艰辛,乏味无聊,新渡
稻造把战争臆想为一种
有净化与升华作用的激烈仪式,然而在异国的战地上,战友们能感受到的只有失望、堕落、厌倦,然而那个时候终究还是有所期待的,期盼着“凯旋”回到故土,以为一切就能够重新开始,去年自己确实是重归日本,踏上了神
的土地,然而自己看到的又是什么呢?故国的一切都在崩溃。
金钟勋可以感受到川口忍的在自己
内的抽动,川口忍一边吻着自己,一边在自己的
之中抽插,在这样一个暑热的夏夜,川口忍的气息格外蒸腾发散,四面环绕在自己的周围,不知是因为这炎热的天气,还是因为气氛太过迷幻,金钟勋的
脑越来越昏沉,不由自主之间,他一只手抱住川口忍,另一只手则伸到
下,抚摸着自己的
,呼
越来越急促,在这样一个夜晚,他也有些醉了。
就在金钟勋逐渐沉醉的时候,忽然院中传来男人的喝骂:“什么人?鬼鬼祟祟,快出来!”
川口忍套了襦袢,草草系上腰带,拿起枪便冲了出去,金钟勋也迅速爬了起来,穿了衣服来到门边,却见庭院里许多手电筒的光交错照明,有人正在搜寻着,不多时便从后面驱赶了两个男人过来,那两个手中仍然挥着木棒的男人一看到金钟勋,便叫
:“大哥,我们来救你了!”
川口忍脱掉了六尺,转
看向金钟勋,见金钟勋的神情有些恍惚,便笑了一笑,将前襟向后一敞,和服的两袖从肩
落下,这一件寝卷便堆在铺席上,川口忍的
倒下来,覆盖在金钟旭的
上,抱住他的
,很温存地便亲吻起来。
金钟勋稍稍有些吃惊,动了两下,转过
来低声喝
:“你又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