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别说了,你就不觉得难为情吗……”
哽咽着呵斥起来,只是这绵的哭声更像是在情事间的撒
一样,让人听着心口都
得一塌糊涂。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真要难为情的话,和我了这种事情的哥哥,岂不是更要难为情?”
“和弟弟上了床,肚子里面也满了弟弟的
,甚至说不定还会怀上弟弟的孩子……”
在这种事情上,闵渊几乎轻而易举地就能打碎闵西所有的羞耻心,男人就像毫无芥地说着一句比一句羞人的话语,听得闵西恨不得捂住耳尖。
只是偏偏自己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所以哥打算什么时候开口喊?”
“而且不是一直想要和父亲他们见面的吗,还是说那些只是装的,其实哥哥心底也不是很在乎他们……”
闵渊低笑着将压得越发往下沉了几分,连带着埋在闵西
眼深
的肉
也瞬间抵在了
口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毫不留情地碾压进去一般。
“呜!”
攥紧床单的手指几乎到了泛白的地步,恐惧而又羞耻的情绪密密麻麻地浮现在心。
渴望被男人彻底征服的望和想要立刻挣扎逃跑的畏怯感交织在了一
。
所剩无几的理智在男人凶狠的侵犯之下早就濒临极限,然而那种称呼却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自己怎么可以……呜,怎么可以喊那种称呼,关系岂不是全乱套了……
“只要喊一声,就立刻带着哥去见他们……而且要是你愿意,我还能把他们在地牢里的环境也换个更好的。”
“都差点忘了说了,他们现在可是在最深的水牢,大概已经被饿了很久了。”
恶魔一样的威利诱被男人熟练至极地从嘴里轻轻说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呜,水牢那种地方,你居然把他们关在那儿!”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落下来,一想到自己在寝殿里安眠的时候,父亲和
西尔却被锁在了最为残酷的水牢里面,闵西便
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
“选择权一直在哥手上啊,本来他们几天前就能放出来的。”
责备一样的话语在耳边轻轻响起,尽知
这就是闵渊的陷阱,闵西还是忍不住地浮现出了一种罪恶感。
仿佛只要自己喊出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这一切就都能瞬间随之改变一样……尽这种交易本
就儿戏极了。
“老公……”
弱不可闻的轻唤像是小猫的呜咽一样,水光潋滟的眸子更是低垂着颤动不已,一时间羞耻得连耳都涨红了。
“在喊什么呢,声音这么小,听不清。”
闵渊沉默了数秒,就像是在回味一样,却又在沉默后声线嘶哑地再度促起来。
“你!”
本以为喊了一声就能结束,结果却被闵渊不满意地挑刺甚至要求重喊,闵西几乎瞬间便羞恼而又委屈地盯上了男人。
闵渊被这漉漉的眼神看得
间胀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