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皇家金烙铁
既然褚绣春表示顺从,于是又隔了几天,八月十三这一日,弘历晚间便来到这里,一见了这人,将他搂在怀里便亲吻,褚绣春早已下定决心,方才见他进了门,心tou一紧,将之前的心理建设又加固了一层,zuo好了准备,此时给他搂住亲吻,虽然toupi发麻,宛如蜈蚣黏在嘴上,褚绣春却一声也没出,甚至还给弘历扳着下颏张开了嘴,让他将she2tou伸进自己口腔中来。
弘历虽然往日也与他亲来亲去,不过那种时候,褚绣春多半蒙着嘴,不得个畅快,如今他终于肯答应,不必那样如同肉搏一般,弘历自然心花怒放,愈发缠绵,就这样抱着他的tou亲吻了好一阵,久得让褚绣春以为他的she2tou仿佛要长在自己嘴里,那种感觉该怎样形容?仿佛一条巨大的水蛭钻了进来,不住地xi着自己的jing1血,既肉麻又可怖,那种暧昧情色简直寒光闪闪,虽然没有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然而自己也难以反抗,这便是权势的力量。
弘历搂着他亲了个够,这才松开了他,笑着解开他的腰带,一件件将他shen上的衣衫脱了个jing1光,褚绣春自己褪了ku子,然后赤shenluoti坐在床tou,两条长tui垂在地上,弘历站在他面前,眼中是nong1nong1的兴致,用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肩膀,着实好一个健美的shenti,不是那种肌肉虬结到如同要爆发的程度,那便显得笨拙cu蛮,褚绣春的shen材紧实liu畅,既矫健又优美,如同绣春刀,这人的名字取得果真是好,看来人取名字着实是要用心,或许是因为有这样的期盼,多少能够趋向人如其名吧。
褚绣春虽然面上仍是尽量保持平静,内心则着实尴尬得很,如今自己这是怎样的一个姿势?tingshen坐在床边,双tui之间夹着那一gen明晃晃的物件,就这么给人大喇喇地观看着,如同展品一般,这次第,着实无力。
见褚绣春将脸扭向一边,垂下tou来,弘历min锐地察觉到了他的难堪,轻声笑了一下,直起shen子便开始解自己腰间的犀带,褚绣春眼角的余光眼看着一件件衣衫给丢在椅子上,最后地面上只留下一个白皙亮泽的shenti戳在那里。
弘历这时转过shen来,褚绣春一眼便看到他kua下吊着的那件东西,登时便十分刺眼,刺激得他连眨了几下眼睛,脸上愈发红了,弘历咯咯笑着来到他的面前,手指刮着他的脸,调侃dao:“如今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了,总该不委屈了吧?”
褚绣春心中愈发憋闷,对等不是这样来的啊!
弘历见他仍是为难,便笑着一把搂住他,带着他倒在床上,褚绣春这一下仰面朝天,登时那种不安全的感觉便愈发强烈,这人ma上便又要zuo那件事了啊。
果然,弘历低声让褚绣春将两条tui也放上来,便用油脂runhua了阴jing2,便对着俯伏在那里的褚绣春lou齿一笑:“不要难过,我会让你快活的。”
然后便将guitou慢慢推入褚绣春的gang门。
褚绣春给他插入changdao,整个shenti瞬间不住地战栗,两只手紧紧抓住了下面的床褥,免得自己一个翻shen,与这人搏斗在一chu1。此时褚绣春的感受简直好像活剐的一样,与从前被绑缚着行事有很大的不同,那个时候诚然是愤恨的,只是双手反正给克制住,激愤之下倒是还可以使出力气,反正也动不得,原地挣扎几下还算是发xie,然而此时仿佛倒是自由了,其实却更难挨,生生要克制住那一gu反抗的冲动,为了避免将手掐在弘历脖子上,他只能用力抓住床褥,此时褚绣春只觉得xiong中一阵气血翻涌,xiong口都一阵微微的疼痛,又热又痛,简直如同遭受内伤。
弘历急促的chuan息声萦绕在他的耳边,xingqi在他的changdao之中不住摩ca进出着,褚绣春不由得便咬住了自己的一只手,免得自己发出声音,这简直好像是烙铁在tang着自己的ti内,虽然是一把金烙铁,但本质却不曾改变,褚绣春仿佛能够听到自己changdao之中传来灼烧的滋滋声,如同铁匠铺的淬火一般,而且恍惚之中仿佛真的闻到了pi肉烧焦的味dao,就是从前在山林之中猎到了山鸡野鹿,退了mao之后架在火上烧烤的那gu气味。
弘历亲吻着他的脖颈,笑dao:“你不要这般着恼,虽然是勉强了你,不过你想一想我曾经差一点血溅三尺,你这样弥补我一下,也不算太为过分。”
褚绣春的牙齿终于放松了手指,手肘奋力支撑起shenti,猛然扭转过tou望着他,却只说得出一个“你”字,便再无话可说,这混dan虽然是强词夺理,然而自己如今的chu1境却的确不算太过糟糕,虽然是不甘心,然而褚绣春也晓得,自己本来是难脱死罪的,毕竟那一回刺杀的乃是贵族,没有给nue杀至死就是好的,所以这人虽然无耻,从自己本shen更加有可能的境遇来说,还不算太过严酷,虽然也是很令人痛恨的了。
眼看着褚绣春颓然又卧倒在那里,弘历只觉得分外畅快,那笑声如同玉磬一般,清泠悦耳,将脸便贴在褚绣春侧过来的左面颊上,伸出she2tou来tian,将肉香汗味都rong入味lei,甚至还用she2尖去勾褚绣春的嘴角,褚绣春见他如此淫邪,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便将脸转向另一边,倘若这人实在无赖又要追过来,自己大不了将下颏抵在枕tou上,让他两边都够不到,好在弘历倒是还没有这样穷追不舍,想来也是觉得那样zuo很有些无趣,于是便改成了用牙齿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