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谢识意。

        “你是选择谢识意，是吗？”

        “我不是小猫。”

        这种看似退让，实际指责的话语，听在耳朵里无端刺耳。

        凡事都还讲个先来后到，谢识意却是凭借着甜言蜜语，一步登天。

        在猛然进入温热的巢，被紧致的肉簇拥包裹时，柳寒衣也没觉得有多好受。

“你的谢哥哥没带你走，你难过了。”

        霜重像发狂的小野猫捶打他，啃咬他，留下了许多微不足的伤痕。

        在获得快感的同时，意识仿佛抽离出来，在冷眼旁观。

        霜重低了一声，屁跟床褥撞击的那一下，内里的子的往里一，他眼角的热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耳边隐隐传来对方哭的声音，夹杂着质问，却没有一句传入他的耳朵里。

        【他又不是小猫，只是你把他当小猫。】

        霜重底气有些不足，说出来的话也只会惹柳寒衣生气。

        印象中谢识意的那一句话跟这句话重叠在一起，念着两人这般心有灵犀，柳寒衣也是低哑一笑，眼神幽暗，语调冰凉。

        “呜……”

        说着，人就急切地扯着自己脖子上的圈，想要解开，铃铛响个不停，就像是一种预警。

        柳寒衣见了非但不怜惜，只觉得人对自己百般抗拒。

        “我真没有……袖袖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行，我真的得回去了。”

        区别的对待再明显不过，那把武被放置在一边，无人问津。

        “我不是谢识意，你的眼泪还是留给他比较好。”

        他能允许霜重从他手中溜走一次，再不能第二次。

        “呼……住手……别再继续……”

        “你对你的谢哥哥就有撒不完的。”

        对方的借口每次都一样，盖弥彰。

        柳寒衣脸上不可避免的挨了几下，淤青血痕浮现在颧骨和嘴角。

        可霜重只会因为他的强势而感到退怯。

        巨大的挫败感包裹住柳寒衣，心底有个声音在小声的说他输了，输得彻底。

        “你别闹了。”

        “我没有……我再不回去，袖袖会担心。”

        毋庸置疑的语气令对方脸色有些难看，像是真的被自己说中那样，整个人都失去了艳丽的色彩，黯淡无光。

        “小猫挠人，嗯？”

        “比起担心她，不如担心自己？她没你那么招摇，也没你那么好骗。”

        他两手推拒着人结实的膛，渐渐的因为缺氧，力气才小了下来。

        柳寒衣的话毫不留情，手掌也顺势摸到了人的尾巴弄着，激得人狠狠一颤，息出声。

        他冷冷的扯着嘴角，眼神越发幽冷，他将人从床上翻过来，面朝下按在被褥里，从后入，两个肉离得很近，他一动，后里也能感觉到动静

        “那好，我就陪你玩闹。”

        这些日子以来，柳寒衣不是没有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抗拒和俱意，明明对谢识意就主动投怀送抱。

        这是完全忽视了人格的轻蔑与玩弄，霜重在短暂的惊诧之后，少见的挣扎得厉害，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没有武在手，还有原本的手脚充当利爪。

        “你是想去找谢识意，是吗？”

        那条黑色的尾巴也跟着抖了抖，似乎跟主人一样受了惊。

        愤怒的驱使下，柳寒衣开人的双，俯下掐住人的脸颊，看着那嫣红的透着一层水光，想吻却又嗤笑了一声，随后不屑一顾。

        “……”

        只是生理的泪水不是他真的哭了，可柳寒衣却觉得碍眼，对方哭哭啼啼的是为了什么？还能为了什么？

        好像从以前到现在，对方就一直在拒绝自己。

        柳寒衣看在眼底，幽幽的说了句。

        “唔……非、非要这样吗……？”

        被多番耕耘的花足够，连前戏都不需要，何况他也不是那种温柔的人。

        在的甬里戳刺动，那极致的柔并没有让他的心也跟着下来，时不时地就会感觉腹被踢打了一下，肩膀甚至传来了疼痛。

        对方连名带姓的叫他，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反抗的怒意。

        再想到对方跟在谢识意后，眼巴巴的，满怀期待的，他就嫉妒到快要发狂，先于大脑行动了起来，他两手一用力将人牢牢地压在了床上。

        这个问题第一次有了明确的答案，霜重眉一拧，张口想要说不，结果柳寒衣就封住了他的双，似乎是不想听到他说“是”。

        柳寒衣从未出过这样的表情，那一点黑暗从人的眼底浮现，疯狂又汹涌，一火焰从其瞬间愤怒的心里点燃，迅速烧遍全血脉，再不得压制。

        对方脸上并没有展现出一丝的喜悦，想要的只是离自己远远的。

        “在我面前，野难驯。”

        霜重的眼眶还是泛红，使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委屈。

        霜重见到他全然陌生的眼神，拧动着手腕想要摆脱这样的局面，对方却恶劣的用膝盖弄碾磨着他的间，那的口被碾压弄着，刺胀痛，这几经浇灌，得不行，里面还有黏糊的在淌，却依旧消除不了的干涩。

        “他昨天来过了，你心底雀跃，当是想跟他一起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柳寒衣！”

        难以掩盖的愤懑紧紧攥住了心脏，柳寒衣干脆忽略了所有的声音，只沉着眼眸，抬手扯开人的衣襟。

        柳寒衣重重一把攥住了人的手腕，将人拽了起来，拉向怀中。

        被磨得太久了，有些发炎，别说插入了，光是这样弄都觉得难受。

        霜重红着眼眶，气吁吁地被他抓了双手，一用力就能折断的程度，但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只眼神戏谑。

        对方看了看他，片刻之后才缓缓。

        “她担心什么？她知你在我这里。”

        “你以为这是玩闹？”

        抗拒的言语招致的只是更过分的对待，柳寒衣忽略不了对方在谢识意的怀中是如何温顺的接纳一切，到了自己下却是如贞洁烈女一般，抵死不从，那慌乱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意，只要自己松手，对方说不定会立刻起逃离自己的怀抱。

        可就算是被拒绝，柳寒衣也不想放他走，看着他和谢识意你侬我侬的，心底就是不快。

        “那我要你小猫，你就只能小猫。”

        这些全都被柳寒衣当作了拒绝。

        强烈的危机感令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以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