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山垂眼看着她，寒霜似的眼底倒真的浮起来一点笑意，他勾勾嘴角，“你说得对，狗还分什么高低。”

        还在往外滴着浊的变得格外感。她一碰，男人恨不得把子弓起来，铁链细碎作响，倒是悦耳。

        小上的脉狂，他不受他控制地抽动。但他不可以，了就结束了，她不会喜欢不听话的东西。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两次高这么接近。

        女人突然靠近，她吻了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说了句，“以后我打响指你才可以，知吗？”

        谢景山撑起下了床，赤脚走到芸娘面前。芸娘看着他脚腕上锁链留下的红痕，就听他居高临下地说，“那你觉得你这里那些人她的狗吗？”

        耳边的女人有些欣喜地说，“你好乖，居然真的能出来，刚刚芸娘给我看，那个人就不行。”

        “哒。”指节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也喜欢，那你以后就当我的修狗儿。”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

        没有伤春悲秋了，她很欢愉。

        “可是……钦月侯说她今夜还来……来驯……您。”

        芸娘和沈庭筠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等沈庭筠离开，芸娘这才推门进来了。

        他眼前的黑布好像变得一片苍白，白得他眼底发痛。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应该不是，也不像失禁。

        杯子才拿到嘴边就听芸娘出声，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堂主，得提醒您，今日千万少饮些水。”

        让他高兴他就高兴，让他沮丧他就沮丧。

        谢景山一偏，铺天盖地的快感在内炸开，他被吊住的手腕一用力，膝盖都微微离开了床面，腰不受控地抬起和颤抖，灵魂向内凹陷，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连续出了好几。

        沈庭筠扭曲的发现，自己在这种绝对控制的投下居然真的可以在大脑中形成巨大的快乐和满足。

        而从沈庭筠帮他解开锁链让他躺好，到帮他干净上贞锁，谢景山脑子里都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

        芸娘声音有些委屈，“掌柜的说送酒是您自己要来的，我本带着侯爷玩的好好的，是您自己非要来插一脚，被侯爷瞧中了也不拒绝……”

        谢景山深了一口气，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他现在有些清醒了，自己刚刚应该是疯了才会在这里这种事，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芸娘你好大的胆子。”

        他不敢低，可只是听下噗呲噗呲的声音，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怎么可以发出声音？

        他靠着紧小腹压抑底端的叫嚣，那些压不住的就在血脉里乱撞。

        沈庭筠突然握住了肉棒的底，另一只手狠狠套弄了几下，然后便将手掌张开，包裹住了涨红端，用力摩棱口的边缘。

        四肢有些重，谢景山抬手扯开了眼上嘴上微的黑布，还没完全下去的微被东西紧紧箍住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芸娘跪到了床边，“堂主。”

        人怎么可以这么爽？

        这里的男人真的很贱，要控制他们实在容易。天昌外面看着清心寡，内里全都是可以纵的望。

        谢景山张了张嘴，清了下嗓子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钥匙。”

        谢景山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珠子，从阴和后中间的位置向上，一直入了小腹深出，越越大，撑不下了。他猛地一颤，大量又从前面了出去。

        芸娘小声嘟囔一句，“狗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不过芸娘也觉得这样的好事有些便宜了他们，这才第一时间通知了堂主。”

一次未知的上升，而每一节攀升都似乎在试探他新的边缘。

        谢景山顿了一下，“去拿把匕首来。”

        他用布把上了，这才穿上了衣服。咙里烧得厉害，他走到刚刚沈庭筠坐的榻边，往她用过的杯子里又倒了一杯酒。

        那些新的边缘，连他自己也不知在哪，却被她尽收眼底。

        谢景山脑子都是漏的，他觉得自己又干枯，像是上岸的鱼，没有思绪，只有呼。

        女人问他：“你喜欢吗？”

        好。

        说完她才抬眼带着些恶意玩味地向上看去，男人大上还有斑和水滴，被撑满的银色的贞锁再向上就是落着红痕的腹，她问，“那堂主觉得，狗有趣吗？皇家的狗好，还是侯爷的狗好？”

        直到她披衣去隔洗澡，他浑浊的脑子里才能挤进点别的东西。

        芸娘把低了下去，“堂主，芸娘没有钥匙，一把锁只有一个钥匙，钦月侯带走了。”

        “恩……恩～恩……”男人咙里突然发出声音，他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发出声音，此刻却突然失了控，大内侧的肌肉突然抽得像被击打的鼓面一样。

        他一直想，反复想。

        谢景山手一顿，然后低就着杯沿浅抿了一口。

        沈庭筠脑子一，黏腻的白浊散在她手里和上。刚刚的酒意开始发上来了，脸好热，下也有热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