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秦氏在雾怜这个小辈面前，遭众婆子轮番羞辱训斥，甚至贬低成一只肉袋，实在颜面尽失，羞辱至极。原本这样的事情，只有丈夫赵自敬能够给他撑腰，可偏偏丈夫对他一贯严厉，容不得他有一点不服。秦氏怎么想都是绝望，只暗自抽泣，一腔心绪无人诉说。

        想到这里，雾怜不由庆幸，自己的丈夫赵春明早已死了。不然从今往后，他可真要成了一只母猪，不但要缠着丈夫给自己下种，生那许多孩子，还要担心年纪大了，被丈夫送进那什么牲畜房里去。

        “是，媳妇多谢母亲！”雾怜松了口气，只觉得赵家上上下下，无论是老爷少爷，秦氏这婆母，还是丫鬟婆子，待他可都是一等一的好。他忙不迭一颗一颗，继续滴起珠来。

        秦氏点点，也叹息着：“好孩子，你只吧，记得仪态端庄便是。”

        秦氏眼睁睁看着雾怜撒，听着他水溅落的声音，心中着实羡慕不已。钱婆子却已拿出一个倒锥形的，拨开秦氏女口，强行按进去了，又拿过一只银锁，将这并秦氏女及两的孔锁在一。

        几个丫鬟见雾怜怕得浑颤抖，便着他子安：“三不要怕。咱们赵家最有规矩，最注重面。发肤受之父母，那些肉刑轻易是不会动的。也是太太当初执迷不悟，老爷才下了狠手，将太太送进赵家的牲畜房，当作一只孕畜调教，这才留下了许多痕迹。”

        雾怜吃惊地瞧着秦氏，只见他的上下左右，居然各打了一个锁孔，锁死后凡是插进眼里的东西，拿出来都是妄想，更不可能。这样残酷的调教雾怜从未受过，瞧着便觉骇人。他瞥一眼自己白幼小的孽，想到被人用长针生生穿透，再钉上沉甸甸的大银锁，要起都不能，顿时吓得魂不守舍。

        雾怜仔细一想，便觉得这规矩实在恶毒。十五年里添十个男丁，几乎不可能完成。本就是明目张胆，给赵家男人借口，好让他们在妻子年老色衰时休妻另娶。而那惨遭休弃的妻子，竟也不被放过，还要被贬为牲畜，留在赵家服一辈子的苦役。

        秦氏想起那段记忆，脸色不由惨白，但还是勉强维持着端庄姿态，颔首：“正是。牲畜房是赵氏宗族专门惩罚媳妇的地方。若是媳妇放浪风行为不检，或是嫁入赵家一年以上不曾有孕，或是十五年里生育不足十三人，男丁不足十人，丈夫都可以按照家规休妻。被休弃的媳妇也不能离开赵家，而是要罚入牲畜房，终生在赵家服苦役。”

        秦氏忧心忡忡，却听那钱婆子：“太太可完了？也该领着拜过祠堂，去立牲畜房规矩才是。”

        雾怜这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四周，这秦氏的下，女眼，阴以及花各，甚至就连四周，也全都是穿了孔，上了细小银环的。因此无论放进怎样的淫，只要在底下落了锁，这秦氏没有钥匙，就永远不可能自己取出来。而嬷嬷选取的银锁也都极沉重，锁上以后坠着秦氏，生生地又将淫与肉拉长不少。

番炮制，实在痛苦不已，却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几个强壮丫鬟将那麻绳绑紧以后，秦氏双手背在后，全移动不能，就连双也分不开，简直像只蚕茧一般。那李婆子乘胜追击，又拿出一巴掌大小的银锁，将那眼针连着秦氏上的肉锁死了，说：“这就给太太堵死！太太若下一胎生了小子，再向老爷求开锁不迟。”

        雾怜惊吓：“……牲畜房？”

        秦氏垂泪：“嬷嬷教训的是。”

        雾怜庆幸的事情，正是秦氏时刻的忧心之事。他是在牲畜房里经受过的人，深知那是个人间地狱，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被丈夫送进去。然而他被赵春明淫破，强娶回赵家之时，年纪已然二十多了，比不得那些十来岁便嫁入赵家的小媳妇，一个接一个不间断的生养。他嫁入赵家几年，只养了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是个哥儿，若赵自敬对他不满，进牲畜房只是早晚。

        说着丫鬟便移开了那七宝壶，也不秦氏完没有。秦氏见他们移走壶，连忙收住珠，半个不字也不敢多说。憋的子易于发情，因此对于赵家媳妇而言，排制早已是日常。秦氏既被丈夫严加教，更不可能空着泡。他积攒一日夜的存，到此漏了大半，心里已经很是满足。

        这边秦氏不再了，雾怜也忙地不敢再。不料几个老婆子却温言安抚他说：“三尽可排干净了。您是没丈夫的人，与太太不同，无需受这些额外的调教。”

        秦氏深知丈夫赵自敬不喜自己女臃丑陋，偏又不能阻止众婆子上这银锁。那银锁冰凉沉重，将他肉坠得生疼，心里更是凄凉一片。雾怜瞧见了心惊不已，想了想又：“父亲一定极在乎母亲，才对母亲这样教。母亲将来定然是不会去那牲畜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