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是为了抓住我们渣攻的心理弱点。要知我们渣攻都是很单纯的。我们终其一生,只想找到尽可能多的贱受,然后逐一给他们打胎……不是,然后对他们进行无微不至的呵护。
众所周知这种医生明确叮嘱了不能同房的情况下,我们渣攻为了不OOC,喝酒也好、中春药也罢,总之不论对我们的与心灵造成多大伤害,我们都一定要设法与贱受圆房。事已至此我只能眼
热泪,隐忍着委屈和不甘,翻
而上,将他压在
下。
他的呼忽然
重了,
漉漉的眼睛望着我,仿佛要哭。当然事实上他并没有哭,而是颤抖着
凑了上来,分开双
缠在了我的
上四
点火,企图对我的
进行玩弄。
“即便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当真走到了追妻火葬场的剧情,我们贱受也只会象征地闹一闹,对自己本受进行一番折磨,然后顺理成章原谅渣攻。”
因为脖子以下不能描写,大家只能看到我疯狂地俯卧撑,手指屈辱地抓碎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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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我的子一片狼籍。
白鹿一时语,“这……”
“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打胎的时候要用。”
我哪里能够反抗呢?
我假装毫不警惕,对他的贱受份很感兴趣,“那么贱受的贱字有几种写法呢?”
“我没有钱。”白鹿说,“我没有钱。”
“事实上我们贱受都是很单纯的。渣攻让我们生孩子,我们就会生孩子;渣攻让我们去死,我们就会一边想着自己果然不上渣攻,一边哭唧唧地去死。”
白鹿穿敞开了情趣内衣,背对着我坐在床边,食指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着我刚刚递给他的一条地瓜干。
“那么……”我谨慎地思考着措辞。
“我们是专业的。我们从来不会有过激的举动。”
我点了点,“这样啊。”
我脏了。
众所周知我波波娃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虽然白鹿是一位段位极高的心机婊受,大抵十分擅长扮作贱受对我们渣攻进行玩弄,极为难缠。可我既然决定了要对白鹿进行打击报复,就不可能因为害怕,一次澡都不搓就把他轰走。
那么白鹿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表面上我对白鹿进行了附和,但其实内心里我已经开始冷笑。作为一名资深小凰文写手,我当然清楚云绣的属是美貌狠毒受,而我眼前的白鹿则显而易见,是一只黑莲花心机婊受,他们中的任何一只,显然都与单纯美好的贱受八竿子打不着边。
白鹿正色:“老公你多虑了。”
“那么……话又说回来。”虽然十分舒服,但是我的内心非常抗拒。抗拒抗拒着我就发现了一个盲点,“老婆你为什么你竟然能够背诵我的呢?”
价值。”然而我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我有个问题。白鹿,你曾与云绣同事多年,以你对他的了解,如果白缜真的喂他服下双生子药水,他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待白鹿摊开掌心,我便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