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白鹿,他怎么竟然如此恶毒?!
我坐在铁窗前,独自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从今往后,我北村波波娃的shen份彻底暴lou,将要从守序善良的正义阵营,被划归到与基友相同的亦正亦邪的中立阵营里去。想到我时南清誉尽毁,从此再也嫁不进高门大hu,娶不上清白人家的好姑娘……
额,好像也没什么啊。
于是我照常看了诊,看完以后去接见了白鹿。
白鹿不说话,也不再提名分的事情,只是抿着chun,将书稿递给我。
可恶。
还在装!
我nie住书稿,越想越气恼。这家伙表面扮作委屈,背地里却勾结记者,把我的隐私全都暴lou出去。虽然不会造成严重后果,但是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北村波波娃。
于是我han情脉脉拉住他的手,“鹿鹿,那日是我不好。只是与男子成婚终究太过惊世骇俗……原谅我无法娶你为妻,可我愿许你贵妾的名分,你可愿意为我打理后院?”
白鹿脸上终于展lou出一点喜色。
他低着tou,莫名地透出一分jiao羞,“只要能陪伴在您的shen边,白鹿就满足了。”
我说:“好。”
于是我当天下午就跑去了基友暗地里经营的勾栏院子。
是的,你没看错,我要开后gong了。
我去的太早,勾栏院还没开张,大堂里一片安静,楼上两个服务员正在互相撕打,噼里啪啦一片混乱。
“sao货敢抢我的客人,老娘弄不死你!”
“我抢你的客人,可笑!我用的着抢吗?!你也不撒泡niao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老母鸡犯贱,老黄瓜刷绿漆……”
我抚掌大笑,“好!说得好!”
上面没声儿了。
guan事嬷嬷听见我的动静,连忙迎出来,说是guan教不严,满脸堆笑的给我dao歉。我直接拿出一锭金子拍到桌上,“这是赎shen钱,楼上两位姐姐我都要了,一起移步寒舍,热热闹闹过日子。”
楼上传来异口同声的惊叫,“不呜呜呜我不要和她一起!!!”
我只当没听见,又问guan事嬷嬷,“还有谁是你们这儿能折腾的?喊出来,我一并领走。”
guan事嬷嬷一挑眉,“哟,客人您这是和夫人吵架了吧!”
我一摆手,“这不重要。”
guan事嬷嬷笑dao:“确实妾shen也无意探听客人隐私。然而客人您也知dao,婚姻存续期间夫妻一方未经另一方同意擅自使用大笔存款购置小妾,这个是违反我们江湖的公序良俗的。”
“总之您夫人要是闹上门来,这个事情恐怕会变得十分尴尬,于您的声名也有损害。所以……”
所以guan事嬷嬷居然不肯zuo我生意。
我怒了,“把你们东家叫来!”
guan事嬷嬷目光慈祥地敷衍我,“在下不才正是这里的东家……”
我怒了,“把白缜给我叫来!”
guan事嬷嬷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ing。
嬷嬷没到我这里看过妇科,并不认得我,但却看出我来tou颇大,居然能识破此间背后主人。她再不敢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