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脸了,我可没答应传授你药王经,谁是你师父!”
……
傅悠华不敢保证,不单是他,年轻一辈之中敢说武艺上定能胜过郁长泽的,恐怕只有和幻华剑师出同门的凌霜。
“这……”
“咦,我是很想学药王经没错,不过可不是因为这个才认你师父的……谷主师父昨日才教弟子记下了这月见草的功效,还有这晾晒药草的方法。昨儿才教完,今日就不认我这个徒弟了吗?”
“不行啊,这边是风口,十月风凉,我坐到旁边去,阿玉你这子骨,哪禁得住这风
?”
良玉笑起来,漫不经心的:“不知
傅公子若与这‘区区’的郁长泽一战,傅家的家传拳法是否定能胜过那柄幻华剑?“
然而傅悠华也不甘心就此服输,深深注视着面前纤秀斯文的年轻药仙谷主,:“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下不敢托大妄言必胜,可若论对爱侣一心一意,专情忠诚,傅悠华当仁不让。”
……
“……你真的是烦死了!”
强的江湖豪侠,只要良谷主点,要什么样的武林英杰没有,何必在意区区一个郁长泽?”
轻轻嚼着药草,尖伴着清甜玩味着这四个字。
好一个区区。
……
“……不要脸。”
每年多多少少总有人会来,每个人都知药仙谷的年轻谷主
弱畏寒,有的问他不冷吗,有的提醒他保重不要着凉,嬉
笑脸往风口一坐怎么骂都撵不走的混账,也就只有那一个。
过了许久,傅悠华终于发现了良玉提及的不同。
可这座凉亭始终在这里,竹帘挂上去之后,良玉也从来没放下来过。
“那,阿玉师父?”
……
傅悠华坐在对面,风从右侧来,良玉心中一哂,
:“有些冷,我先回去了。”
“谁让你擅自装这种东西,这是你的药仙谷还是我的药仙谷!……再说我也不常过来,装个帘子什么用!”
“谷主师父这是嫌我烦了?”
“……闭嘴,阿玉也是你叫的?!”
“你是猴子吗,上亭子上干什么?不是明天要走,不收拾你的行李去,又在捣什么鬼?”
“谷主师父,你又在晒药啦,我帮你。”
八角亭其中一侧,两角飞檐之间装着可以放下卷起的百叶竹帘。这一恰是风口,良玉畏寒又不喜闷热,这一
竹帘放下,正好挡住大半阴凉的山风,又不妨碍亭中纳凉。
谷中弟子暗地里觉得他委屈,不怎么喜欢郁长泽的就很多,敢当他的面说郁长泽坏话的,傅悠华还是第一个。
“……怎么,你觉得自己不烦人吗?……喂,谁让你坐下了!你坐那边挡到亮了,坐旁边去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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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啊,在药仙谷赖了半年,什么时候走?”
“……!!!”
“一心一意……”
话锋一转,良玉问傅悠华:“这座八角亭有一与众不同,不知傅公子可能看出来?”
一心一意说着好听,听着让人心动,良玉也不是不想要。
不明白良玉为何忽然说起这个,傅悠华按捺住疑惑,举目仔细环视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