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啊啊、哈、啊……”
“嗯、哈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你……”良玉满脸绯红,咬牙切齿,“你、啊……你去死……唔……”
竭力平伏凌乱的呼,青年被汗
透,黑发一缕一缕贴着苍白的
肤,黑的愈黑,白的越白。
“亏你还记得自己写过什么。”
所以良玉从来不回信,也不主动给郁长泽传信。想说的话他都记在心里,若对方久久不来,忘了要说的话,忘了漫长的思念,那忘了也就忘了吧。
“……有什么可回的……唔、嗯啊……”
偏偏某个恶劣的人还就挑在这个时候不停的促他:“回信呢,阿玉?我现在想听。”
手指探进那个温感的地方,按住一粒粒碎果仁或轻或重的碾动。良玉眼角被
出了泪,
息着说不出话,瞪了郁长泽一眼,恨恨的别开脸懒得看见他。
对良玉这点别扭的小心思心知肚明,郁长泽:“我已经来了,回信可以给我了吧?”
良玉泣不成声,每每刚一开口,就被某人一个腰
得溃不成军。
“别闹了……”良玉眨动眼睛,难为情的将视线瞥向旁边,“……我很想你。”
没一会儿他移回目光,对上郁长泽的视线又瞪了他一次。
进入缓慢小心却又不容拒绝,寂寞了许久的小被彻底填满。
浑肌肤泛起粉色,良玉抓紧郁长泽的肩膀,上
紧绷,被强烈的快感灭
,一时叫都叫不出来。
“当然记得,不会忘的。”
双使不上力,这样的姿势对良玉而言与悬空无疑,即便有郁长泽帮他扶着腰,依然瞬间深入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方。
“嗯……”
郁长泽看得心,伸手替他把乱发拨开,绕在指尖转了转,才又拢好。
腰上扶过的地方不小心留下了红印,有些心疼的轻轻抚过,缓缓动着腰,把怀里的人得呻
不止。郁长泽低
吻掉良玉眼角的泪珠,蹭蹭他的脸颊,
:“想我,也不见你回我的信。”
他现在真的很开心。
,像无数小刷子在甬中不断
洗,麻痹般的快感电
般蹿遍全
,良玉低低的闷哼不绝,手指紧紧握住床
,用力至指节泛白。
良玉低低的轻哼,带着甜糯的颤声,艰难的问:“要……哪封?”
有信来,无论里面是什么内容,在良玉看来,都是郁长泽在告诉自己,他暂时不能来看他。
“啊、啊……嗯……哈、啊啊……”
郁长泽:“五月二日,长山寺北石榴花刚开……”
束缚被解开,良玉舒展双臂,绕过郁长泽的左右肩膀,环住他的颈项。
话音刚落,腰便被一双手掌钳住。良玉不自在的咬了咬,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
促
:“快点……唔!”
“你……够了……”
故意又了块
桃仁喂过去,险些又被咬了手,郁长泽故作委屈的控诉:“阿玉凶我。”
两情脉脉,忽然郁长泽抱起良玉坐起来,让对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他上。
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一如良玉面对郁长泽的心情。怨愤和喜悦交织,无
宣
的情感和被占有的快感交
在一
,让他不觉落下泪来。
有话如果能当面说,那就不需要靠信件传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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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得寸进尺,又拿起一块桃仁,问良玉:“再来一次?”
异物久留在内还是会难受,低
亲亲良玉的脸颊,郁长泽同时将窄
内的碎果仁仔细弄出来。
形状不规则,一分甚至有些尖锐的小碎块,被手指勾弄着,慢慢
出甬
。良玉又难受又舒爽,忍了又忍才没尖叫出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绵绵的任凭郁长泽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