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拥着凌霜,舀起潭水将他shen上的汗水和在岸上沾染的泥沙冲洗赶紧,不等对方反应过来,郁长泽忽然打横将对方抱了起来。
凌霜挣了挣,就听郁长泽dao:“师兄莫要逞强,跟我还客气什么。”
虽然刚才经过一番清洗,让凌霜感觉清明了一些,但他眼下依旧腰酸tuiruan四肢无力,想了一想,便不再坚持。
郁长泽忍不住了,轻笑出声,对凌霜dao:“师兄真是可爱。”
凌霜闻言微感不悦,无论是郁长泽的用词还是语气,都显得过分轻浮了。
冷静下来了的凌霜恢复了师兄的威仪,抬眸睨向师弟,dao:“休要胡言。”
郁长泽zuo出谦虚的表情低tou受教,口称再不敢了,凌霜见此才稍微平和了脸色,旋即想到了什么,复又皱起眉tou。
与声名清正的凌霜不同,郁长泽在江湖上的风评可谓毁誉参半。誉,自然是因为他举世无双的剑法和世所罕见的风仪,幻华剑刚入世时,着实在武林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郁长泽招蜂引蝶的名声就和他的剑法一样,逐渐传遍天下。
凌霜也有所耳闻,早就想与师弟谈谈此事,师父膝下只有他二人,天极峰的名声当由他们极力维护才是。
这么想着,凌霜便开口了。
郁长泽十分惊讶,低tou看向怀里的凌霜,觉得师兄真是有意思极了,赤shenluoti的躺在刚刚凌弄过他的男人怀里,居然还开口教导对方要守正自持。
被凌霜一本正经的模样勾得心里yangyang的,郁长泽抱着凌霜上岸,将师兄脱在岸边的衣服铺开,然后将凌霜放在了上面。
“师兄教训得是。”郁长泽低下tou,恭敬温顺的回应。
“不过比起我的事,眼下师兄的问题更为重要,不是吗?”
郁长泽一边说,一边欺shen上前,将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的凌霜压在shen下,一只手覆上了他秀巧的玉jing2。
三两下拨弄得玉jing2在掌中站立了起来,突然被握住了要害的凌霜有些反应不过来,眼中浮现出茫然,不知不觉已是晕满双颊,眉tou蹙得更紧,呼xi也变得cu重起来。
玉jing2被把玩的同时,他的双tui又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草丛中粉nen的花xue一开一合,未干的潭水混合着温热的蜜水,顿时将被他压在shen下的外袍染shi了一块。
不等凌霜发怒,郁长泽松开玉jing2,拇指按压住再度zhong胀起来的花he,在凌霜瞬间带上了哭腔的惊chuan声中,直接将三gen手指探进了shirun温nuan的紧窄xuedao之中。
“住、住手!……啊、啊……哈啊……”
异物侵入ti内的感觉太过鲜明,凌霜说不上自己究竟是难受还是畅快,双tui拼命夹紧,不知dao是想将手指挤出去还是将它们吞得更深,满胀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一齐涌了上来,手指在ti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bi1得他想要发狂的哭叫。
凌霜抿紧嘴角,竭力忍耐着不是痛苦,却远远比痛苦更加难耐的感受。
忽然,感官的刺激消失了,郁长泽把手抽了出去,轻唤他dao:“师兄,你看。”
看什么?
凌霜迷迷糊糊的望向师弟,顺着对方的牵引,努力支撑起酸ruan的shen子,半坐起来低tou往tui间望过去。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郁长泽伸出食指和中指拨开了两片花chun,将花he挑出来捻弄按rou,深深浅浅的没入指节。
见凌霜的注意力集中过来,郁长泽再度并起三指,深入凌霜的花xue之中。
手指按压抚弄xue内的媚肉,寻找着他ti内最柔ruanmin感的一点,用指腹摩挲抚弄,重重ding弄。
手指离开花xue,躁动和空虚立刻包围了凌霜,他看着自己的双tui像脱离了大脑控制自己动起来,tuigen牢牢夹紧,紧绷的nen肉不断试图去安wei饥渴liu泪的小xue。
手指探进花xue,凌霜眼角立刻有泪hua落,媚肉欢快的迎上去亲热的缠住手指,邀请它们往更深chu1去,情yu的chao水一浪一浪打过来,凌霜眼睁睁看着师弟的手指进出他的ti内。
被入侵的感觉让自尊心极强的剑客意识到自己正chu1于弱势,他本能的对这样的chu1境感到反感,可每一次侵犯都带来了极度的快乐,凌霜无力抗拒。
果然,这个地方是他致命的弱点,不想办法克服的话……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痛恨着自shen的ruan弱无力,凌霜怀抱着深切的懊恼,在汹涌而来的极乐中哭泣着攀上巅峰。
手指被媚肉紧紧的绞住,花xue内bu又ruan又热像是ma上就要rong化,师兄已经不自觉闭紧了双眼,浑shen肌肤透粉,沁出薄汗。知dao凌霜ma上又要到ding了,郁长泽坏心的突然抽出令花xue极乐登仙的手,在凌霜诧异睁眼看过来的同时,俯shen上前低touhan住了泪liu不止的玉jing2。
“啊――――!”
凌霜措不及防,这一下当真尖叫出了声。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玉jing2,ruan而灵巧的she2自上而下,tian过凹陷的ma眼,暴起的每一gen青jin,she2尖轻巧温柔的将每一chu1折皱来回抚平。凌霜只觉得全shen的血ye都瞬间涌向了下shen,他哭叫着按住郁长泽的tou,毫无章法的胡乱耸动腰shen,哭着哭着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