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一般的人,对于丈夫如此强烈的控制,早已不堪忍受。但檀总
跪在喜轿里,心中却满怀对主君的思念与期盼。他入内寝七年,
子早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这大半年来,却强制过着禁
的生活。被困在喜轿里的檀总
,早已经
高涨,几乎等不及,被主君亲手揭开面纱,一边说着羞辱的言语,一边凶狠地贯穿他的
,再许他随着挨
的节奏,一下下地
。
待白将军走后,主君便来到喜轿的前面,掀开遮挡的帘幕,满意地看着完好的封条,和封条下一丝不苟的锁扣。喜轿安静极了,但主君心里很清楚,他一月未见的新娘,正被囚禁在一重又一重的束缚之中饱受折磨。他或许在呜咽,只是被长的口
,和繁重的箱锁阻隔了声音。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
碰他,更没有人能够给他解脱。
君王与王后共同面的庆祝仪式,早已经因为主君的坚持而更改,简化成了明日的朝会参拜。这一整个夜晚,都是独属于君王夫妻二人的世界。白梓送完了“妹妹”,向主君行礼过后,也不得不离开王
,等待明日的朝会上,再向已成人妇的王后行礼。他捧着主君的赏赐,去
外参加大婚的筵席,忽然觉得自己今日的角色,
本就是个传递货物的驿卒而已。
檀总又是瘙
,又是憋胀,却被限制了自由,完全不能抓挠瘙
的
位,只能不停地晃动
子与屁
,希望这样徒劳的举动,能稍稍缓解
上的煎熬。如果是不明所以的人,一定会觉得,他看起来颇像是一只充分发情的牲畜,渴望被狠狠地贯穿,因此不停地晃动
,引诱着周围的雄
。
“白将军辛苦。”主君人逢喜事神爽,笑眯眯地检视着喜轿,又赏赐了送亲的白梓。
司监趁机奉上托盘,里摆着几副钥匙。甚至不用看到新娘的真容,光看钥匙的数量,也能知
新娘有多么辛苦。而主君虽然十分兴奋期待,却不急着向新娘施予仁慈的解脱,反而挥了挥手,说:“要拆封也不是在这里。孤的妻子不可抛
面,速速把他抬进内寝。”
si m i s h u wu. c o m
如此一来,檀总便如同彘犬一般,只能依靠双肘与膝盖,在地面上缓慢爬行。
当然,这样的约束,只是为了让檀总在
房之夜,更加美味可口。作为一国之后,檀总
也不能缺乏该有的尊荣与
面。以这样的面目示人,随意勾引外男是绝对不行的。因此在
好面纱,换上早已裁制完成的喜服,披上大红盖
以后,檀总
被迫跪进一只十分狭小的红色木箱之中。木箱中间有一只前低后高的枷锁,用来固定檀总
的脖颈,让他不得不弓腰跪好,无法移动。而木箱上
自然有箱盖,等檀总
被固定完成,盖上箱盖以后,箱子里就是一片黑暗了。
在百官的拜迎之下,喜轿终于被送入王。檀总
深锁箱中,听不见排山倒海的庆贺之声,只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黑暗与闷热。他像是一件包装
美的礼物,被送到了主君的面前,任由上位者享用。
主君大概实在不是一位理想的丈夫。或许是悲惨的童年留下了阴影,即便已然确定了彼此的心意,主君对于檀总的
控,依旧无孔不入,令人发指。甚至因为害怕失去珍惜之物,在确定了大婚以后,不增反减,更胜一筹。对于檀总
的
制与改造,已经到了十分极端的地步。
对大婚当日的行程,檀总一无所知。他跪在箱子里,只能感觉到箱子被人搬动,却不知
自己被送去了哪里。对于回到将军府白家的事情,更是全然不觉,当然就更不可能从贴上封条的箱子里挣脱出来,再见自己的亲人一面了。
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令主君感到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