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给主君，声音里带着宣过后特有的慵懒。

        主君瞧着眼前的春色。

        菊苞被木莲撑开，形成直径约莫三四指宽的小。远远望去，之间仿佛开出了一朵中空的莲花，内里肉艳红，清晰可见，甚为可爱。

        “不过是一朵开败的残菊罢了。”主君佯装冷漠，“没什么可瞧的。”

        得到这样的评语，檀总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点失落的神色，仿佛生怕自己年老色衰，见弃于君王。

        但他早已被驯养得温顺无比，不敢说什么败兴之语，见主人不愿观赏他的菊，便立刻变换了姿态。这边才堪堪出了浊，屁眼还凉飕飕地扩着，那边已转过子，撩起面纱，伸出，在木碗里舐起来。

        “江妹妹……”檀总嘴角挂着白浊，媚眼如丝，“这牛珍贵滋补，掺了主君的雨，最是甘美无比……妹妹不来尝尝么？”

        死士此时才终于明白过来，统领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向来不会想很多。见统领如此享受，他便觉得或许统领是个仙女，拉屎撒都是香的，一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拖着尚且没有完全康复的子，效仿着统领大人，手脚并用地爬到木碗之侧。

        主君在旁观察，只觉惨不忍视，脑子里被“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一类的词语疯狂刷屏。

        檀总停下舐的动作，微微偏过去望向死士，出鼓励的目光。

        死士低下，才发现那牛腥臭难闻，只是一嗅，便令人作呕。

        他忽然想起，从前在死士营里，其实发生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统领举重若轻，而他被表象蒙蔽，以为自己也可以轻松到，却无论如何不能完成。

        他忽然间发了狠，猛地埋砸向那木碗。

        檀总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发疯，避之不及，只听“咚”地一声巨响，二人的脑袋便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主君时常在内寝之中，欣赏些抢食的戏码，看他们争个破血，心里觉得甚为有趣。然而方才那一声惊雷，砸在檀总的脑门上，主君听着，只觉得发麻。

        “蠢货！”主君一脚便踹开了江辰。

        “主人息怒……”檀总捂着前额，疼得眼眶发红，首先想到的，却还是为死士求情，“江妹妹尚且没有经过调教……”

        “这蠢货是你哪门子的妹妹？”主君气不打一来，几乎是从牙里挤出一句话，“白檀，你的妹妹只有一个，是孤亲封的云邑夫人白樱。”

        檀总连忙应是。

        原本分食的事情，半是情趣、半是恐吓。可发展到如此地步，再也没有半点情趣可言。主君懒得再和一个傻子掰扯，大手一挥，“快点吧！”

        江辰却不愿走。

        “君上，您已经允了属下。”他想不出什么其他措辞，只是死撑着，翻来覆去，仍然还是那一句，“您是一国之主，应当言而有信。”

        “允了你？孤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主君平复了心境，耍起赖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手里若有成文的御旨，拿出来给孤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