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不愿他纵过度,
子亏空,因此发
的机会,一日只有一回。然而檀总
箭在弦上,哪里还忍得到明日,只带着哭腔不住恳求,“贱嬖明白,请主人允了贱嬖吧……”
春色撩人,主君下之物早已昂扬。
死士简直惊呆了。
“想好了?”主君问他,“今日若是出了两次,明日便没有了。”
暗侍的手立即停下。
。他半眯着眼睛,明明被玩弄得快要不行了,却还凭借着意志,维持着扒开受赏的姿态。
“惯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一个耳光又抽了过去。
主君本来想问的,是他喜不喜欢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其实早就知晓,本无需反复确认。所以话语出口以后,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难耐。
暗侍便又开始抽插那口眼,又依照惯例,匀出一只手来,扣挖那被责打得红
的松
菊
,将
眼里腥臊的
,抹到檀总
面纱内层口鼻之间的位置。
实在是过分乖巧了。
“嗯啊……”檀总求不满地扭动着
。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蔑的冷笑。
“嗯嗯嗯……主人,贱嬖好喜欢……”檀总沉浸在情
之中,理所当然认为主君是在问他喜不喜欢挨
,“贱嬖最喜欢……最喜欢被主人玩弄,喜欢被抽打菊
,插弄
……”
“四,呃嗯,贱嬖谢主人赏赐……”檀总不住
息着,声音绵
如泥。他的
是那样淫乱,以至于在责打与玩弄中,很快便再度濒临高
,“贱嬖的
……啊,
又要
了,请主人、请主人允准……”
“果真是个淫贱的东西。”
在高的边缘被迫抑止,那滋味难受极了。可这是内寝的规矩,出
以前,必须先获得准许。若是不声不响地被玩到
出来,不仅要承受残酷的刑责,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都别再妄想释放。
但他并不是严以待人、宽以律己之人,也很明白细水长的
理。纵
早衰,他先死了,白檀无名无份,落不到什么好。所以他一贯克制,此时并未想着疏解,反而放下沉香木的小板,拿来一卷文书,转移自己的注意。
主君点了点。
“谢主人……”檀总伸出
,
舐着饮下温凉的茶水。那姿态动作经过调教,格外色情,望向主君的眼神,却充斥着不带
望的柔情与恋慕。
主君只觉得眼前的是个妖。
但他还是抑制不住,自言自语一般,没没尾丢下一句,“所以,是很喜欢的吧……?”
他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燃起的邪恶火苗,赶忙拉下对方的面纱,遮住那张勾人的脸,藏起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于是沉香木的小板再度落下,带着一点恼羞成怒的味,击打在已然红
突起的菊苞上,直打得那红
抽搐,
铃乱颤。
他的统领在血腥与泥沼中搏命十数年,终于熬出了,原本可以有大好的未来,却偏偏放弃了一切风花雪月,偏要来这阴森黑暗的内寝陪伴着他。哪怕明知
他暴
嗜血,实非良人;明知
入了内寝,便意味着被彻底剥夺作为人的一切尊严,也从未退却。
主君向来杀伐果决,甚至略有一点暴戾冷酷。这样温柔的瞬间,简直比方才那场活春更加刺激。
檀总在主君
的气息中呻
着,愈发情
旺盛。他的
子不住颤抖摆动,满屋子都是
铃摇动的声音。
已然
起,却被金铃坠下,因为重量十足,前后摇晃着,倒像是有人在故意掐拧一般。
地上的人双目失焦,剧烈地息着,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可即便如此,双手却仍不忘扒开
,晾出
间嵌着的,不住收缩的菊
。
“啊啊啊,贱嬖的了……”接连两次高
过后,檀总
再也支撑不住,半趴在地上,整个人
如泥。木簪仍只退出一半,在他
以后,又被残酷地插了回去,淅淅沥沥滴着阳
。
一旁的死士没有戏份,被晾了许久,几乎已经被遗忘。此时终于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主君纾尊降贵,居然拿起御用的冰裂纹瓷杯,俯下去掀开檀总
的面纱,给他喂了一点茶水。
大概是死士在一旁的缘故,主君今日总是想起从前的白檀,心里格外感慨。
幸而对方成功会错了意。
主君觉得自己今日的情感,实在有些过于充沛。
主君那边风清月明,不动如山,檀总却被生生玩弄到了高
。
主君放下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