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满脸惊讶的点了点，才目送沚离去。

        「下次带你到俱乐，你可以亲眼看些跪在主人脚边的sub们，然後我们尝试一次调教游戏。」

        那天，除了游说巽替自己工作外，沚也小心翼翼地替那些瘀痕热敷上药。

        「同一个人的吗？」沚冷下脸询问。

        本来听说是邵沚要过来，他已经好万全准备要色诱，没想到对方只扫视了眼就要求穿衣，这让他有点受伤。

        在巽愣住的期间，沚起到浴室重新弄热巾，再回来时床上的孩子气焰已经全消。

        不是巽偏瘦的材，还是那些被暴力对待後的痕迹，他都有点舍不得。

        「我今天提早下班，你陪我去吃饭，晚些带你到俱乐玩。」沚看着床上呆愣的人觉得有趣，随即也拿起一旁应该是他脱下的衣服递出。

，但你也得说为什麽脸会被重打。」沚移开热巾仔细看了看，「这叠加上去的印子，应该挨了不少於五下吧？」

        洗旧了的简单上衣，加上严重褪色的牛仔，如果不是这孩子特别不爱打扮，就是一直被店里苛待着。

        「我喜欢展现真实自我的孩子。」

        3-

        被制止，巽有点来气的声撑起凝视着沚，「不够啊！尊贵的先生，您一点都不了解我，您不知我有多脏、不知我为了钱什麽都得出来，我…」

        「等等，上也有吗？」重新将大男孩押回上时，沚瞥见了衣服下方似乎也有些污紫，「衣服脱掉。」

        沚点了点没再追问，只让巽套上衣服，「我出去一下。」转前，他看见大男孩眼中出现了失落及细微害怕的情绪，只好停下脚步放轻声音解释，「我去买些东西，我大概有点强迫症，实在没办法看这些伤痕没被妥善照顾。」

        「哪个份你听不懂呢？」邵沚嘴角带着轻笑反问，「是穿衣，还是我们要出去让你不明白？」

        「都不明白。」巽老实的摇。

        但这次找上的樊巽很不一样，不止没轻易为钱心动，他的各种反应也都有趣的很。

        严格说起来，现在还不到他工作的时间，店里非营业时间他被叫来接客已经少见，而这位客人一进门只对衣衫不整的他说了句“穿上衣服，我们要出去”，这更让他不解。

        「没有，衣服对我意义不大，反正上会被扒掉，能穿就好。」巽出了个落寞笑容，「像您这种会用衣

        不过那些衣服沚不是很喜欢。

        他认为会见钱眼开的人，也容易被反过来收买。

        巽听话地起脱掉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而落入眼帘的影让沚有点不忍。

        「小羽，够了…」

        「我会怕…」

        「抱歉，我失态了。您喜欢可爱还是优雅的孩子？」巽深了口气，「我会为您呈现您喜欢的模样。」

        「先…先生？」巽现在歪着满脸困惑。

        「他边辱骂我…这麽脏，不可能有人会愿意花钱包我整夜，就算有，也不能让他这个老客扑空…」

        这声叫唤及被点明了暴走的情绪，巽瞬间反应过来这男人应该早就调查过自己，他也收起了刚才不知为何的满腔怒火。

        轻笑随着沚的答案在脸上漾开，这阵子为了找合适的间谍他接过不少人，很多人在听了报酬後立刻换上讨好嘴脸，而这样的对象只会被判出局。

        「你住的地方有其他衣服吗？」看着巽缓慢穿衣的动作，沚忍不住询问。

        「樊巽，」邵沚直接唤了大男孩的名字，「我让你停下不是因为我不想听，是你脸上快哭了的表情像在说请救救我。」

        直到巽点了後，沚才带着温柔笑容转离去，同时他在心里偷偷许下事成之後会给予自由的承诺，也为了遇到有趣的孩子而感到开心。

        「巽，我说过不会勉强你，我的游戏以及真正的Ds关系也没你想像的这麽可怕。」沚了低垂着的脑袋，「我会再来的，等你尝试过後还是无法接受，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

        「嗯，被打了七八下，那人边狠边搧我耳光，上次被您包下的那天我没接其他客人，所以他很生气。」巽刻意用直接的方式说明，他想让这释出善意的男子明白自己有多不堪。

        「先生，如您所见我憎恶您喜欢的那些游戏，如果是有选择权的，我真的不愿意接受这种伤害。」巽低垂着遗憾地拒绝，「您的条件很诱人，但我更渴望自由，要是接受您的调教、接受了sub那一套，是不是意味着我会被剥夺自由，我…」

        「不是，我欠的钱太多了，只接一般客人还钱速度太慢，所以…」巽中断了未说完的话，不想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