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抽耳光,连鞋底都踩在了双tui之间最为脆弱的肉棒上。
肮脏的ku子底下高高隆起,一脚踩下去,张启脸都扭曲了,除了印下了五个手指印的半边脸颊,其他都是冷汗,一层又一层冒出来。
张厉下脚没有留下余地,几乎是踩拦路石般,在kuabu踩踏碾压。
“啊,放开,放开我!”
张启痛呼,扣住男人脚踝,膝盖合拢,shenti因为疼痛佝偻着,像是拥抱着对方的小tui,呼出的热气隔着布料tang着人的pi肤。疼痛下,他下意识张口咬住了兄长的大tui,迎面又是一个耳光,打得人耳朵轰鸣。
然而,手还是没放开,张启在难言的痛苦和愤怒下发出低沉闷哼,接着,ku裆晕开了水渍。
他she1jing1了!
被人羞辱践踏不过短短一分钟,他就she1jing1了。
张厉嫌恶着将鞋底在冰凉地板上搓着,眼睛盯着弟弟那还在砰砰砰tiao动的kuabu,那里面的动静应该非常激烈,shi乎乎的水渍晕开了一圈又一圈,很快,张启就拦住了脸,呼出的气ti灼热非常。
他倒在了品酒的长凳边上,羞耻,无奈,无地自容一一闪现,接着,他大tui内侧神经病般抽搐了两下,在兄长毫不掩饰的目光下,膝盖敞开又合拢,最后自暴自弃。
“看什么,我是贱货你不早就知dao了吗?”
张厉咬牙切齿,他把人弄回来之前压gen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可以想象,失踪的一年内,张家这位小少爷遭遇了什么事情。
张启一边脸颊酡红,一边脸颊苍白,揪着兄长的kutui:“哥。”
张厉挣扎着甩开,张启爬过去,重新搂着小tui,ying生生移到原来的位置――他的kua间。
“哥,再,再来一下。”
张厉瞪大了眼。
张启gen本没有抬tou,他抱紧了对方的小tui放在了自己chaoshi又冰凉的肉棒上:“刚刚那一下,呼,很舒服,哥,我还要。”
张厉再喜怒不形于色都忍不住震惊的表情了:“你……”
张启脱掉兄长的pi鞋,抽掉袜子,捧着兄长的脚丫子就像是捧着一捧鲜nen的花,用鼻端嗅着,用she2toutian着。
cu糙的she2苔在大拇指上绕着圈,在指feng里穿插而过,tian得上面留下一圈唾ye后,主动拉开了自己的ku链,将冰冷内ku包裹着的肉棒拿出来,放在了兄长脚板底下。
“来,”他抬起tou,眉眼之中隐忍和渴望呼之yu出,“来践踏我,来侮辱我。我是贱货,是sao鸡,我需要你凌辱我,哈,用力,用力踩我,踩我的鸡巴,哈,哥,察觉到了吗,我bo起了,哈,好舒服,哥,我又bo起了,哈,好cu好大,我的鸡巴好chu1好大,啊,啊啊啊,用力动啊,哥,用力的脚踩我的鸡巴,啊啊啊……”
一踩就she1jing1的肉棒又bo起了,在张厉脚心下蓬botiao跃着,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在失踪之前,两兄弟玩得也很开,被bi1着叫主人,给兄长tian脚趾,tian肉棒都是常事。
可是,张厉自认为那是兄弟两人之间的情趣。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情趣会发展成为一种调教,堂堂张家最小的儿子成了淫贱的贱货,千人cao2万人骑。
张厉的嘲讽全变成了愤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