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复一日的囚禁疯了。
很快赑风隼就来了,和鬼方赤命的阴郁不同,最近他一直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对鬼方赤命的态度也有了几丝
化和殷勤。
他被自己的猜想吓得浑发颤。
只见他狭长的眼眶里慢慢凝聚起神采,如同刀间上的那点锋芒,又锐又利,往往是连同自己和他人扎的两败俱伤。
一条忘恩负义的狗,明明是他的引荐才让他不用像只畜生一样活着。
他扯了自己的袖子,缠在鬼方赤命的脚踝上打了个结,两边各一条,白生生的,系在床上。
手想摸上肚子证实猜想,尊严又强迫手待在原地。
赑风隼老伸手进去,在里面又转又勾,还会放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进去,有时候一放整夜。
红色的颅动了动,最终抬起来,无力的掀起眼
,审视了面前的人好一会,奋力勾起一个尽在掌握的笑,说:
鬼方赤命也任他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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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走到低垂着的鬼方赤命
边,眦眼去看,发现他的王腹
插着一把匕首,刃
全没了进去,只留下刀柄在外面,仍没有
出来。
如果他的脑子已经在被囚禁的时间里锈蚀,那他就不会想起有段时间赑风隼往他下灌进东西,也不会联想到近几日自
的不对劲。
现在我才是王。
鬼方赤命不再出声了,他看不到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偶尔赑风隼的埋在他下面时,才会哼哼几声。
那小口也跟主人一样不甘的收缩鼓噪着,赑风隼看着,忽然觉得那东西变得无比顺眼。
氐首赨梦找到鬼方赤命的时候,入眼的全是红。
赑风隼探了会儿鬼方赤命的脉,喜得眉梢都扬起来,俯将耳朵贴到变得柔
的肚子上。
赨梦,你要抱抱我嘛?
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赑风隼疯了,他觉得是自己疯了。
可他毕竟是赤王,竖目如金刚,怒起来是杀人的。
这般瞧着,两个人真是疯了。
没有梦的人是活不下去的,至少对于他是这样,只有死人才不会梦,氐首赨梦的梦里全是对赤王忠诚的爱。
那个他人,是赑风隼罢了。
他觉得恶心,胃里也开始翻着,气
从腹
往上涌,鬼方赤命咽了几口唾沫,没忍住翻到床沿干呕。
现在他的是大开的,怎么也闭不拢。
他一定是疯了。
赑风隼翘起指托着鬼方赤命的手腕,活像托着一朵云。
他一进门,看见床上失了魂魄的鬼方赤命,急急忙忙的跨过去,坐在床边扶住他。
一条丧家之犬。
氐首赨梦觉得自己也快死了,因为鬼方赤命一死,他的梦就醒了。
氐首赨梦心脏一紧,连呼都不敢了。
鬼方赤命猛的趴到床沿,似乎想吐出什么,但最后也只是保持着嘴大张的姿势,浑紧绷。
血是红的,绸子是红的,鬼方赤命从到脚也是红的。
赤命啊……
他伸出手,想碰一碰他的梦。
赑风隼慢条斯理的说着,手又了进去。
鬼方赤命呆愣愣的瞧着,眼里空空的。
他随意的坐在地上,旁边是一面目全非的尸
,像是死了很久,脸上的血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