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半响才：“本王虽对底下的影卫侍卫不能一个个熟络，但是，是不是自己家养的东西，还是能一眼分辨的出来的。”他抬起手指轻轻地扫过秦朗的眉骨，拨了拨他纤长的睫缓缓说：“本王在你眼中，可没有看到对主人的敬畏。你说，连这个，你都忘了？”

        秦朗诧异地瞪大了双眼看向东方靖，早就觉得这王爷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平日里动手动脚的，原来他真是个基佬？

        “……是吗？”靖王目光深邃，忽然拉过秦朗的脖颈俯将他压在矮几上，“若是本王……要你完全属于本王呢？”

        靖王心中一悸，险些被他这般全心献出自己的模样蛊惑了，不是没希望过若是这个人当真忠于自己多好，然而他却始终存有一线疑虑。

        这么些日子对这人的观察他也不是毫无所获。刑罚他也怕，却当真与那些个暗卫一样能忍，若非他一开始就存疑，还真当这吃了偌大苦后还能转恭敬忠诚跪回自己面前的是原先那个二一呢。

        若是对方是敌国份特殊的人，或许他们会棋逢对手，然而观察至今，他没有找到他丝毫通敌的蛛丝迹。

        “怎么，这会儿酒醒了？”

        如果这货真敢对自己什么，他就是活不成也得先弄死他。

        “呵，这是什么？”靖王扶他坐起，“本王又没怪罪你的意思，怎就出这般神色。”

        死有轻于鸿重于泰山，对他来说，死不可怕，菊花的贞却是凌驾一切之上的。

        聪明机警，手奇特，有些十分有意思却能致命的手段，忍常人所不能忍，懂得把握时机尤其是擅长忖度人心，能屈能伸。有时候东方靖有种被他抓握到真实格喜好的感觉，这是十分危险的。

        “知本王最喜欢你的哪吗？”

白。”秦朗险些脱口而出，顿时心中一凛，及时地刹住了口。他口齿糊，目光茫然地看向靖王。

        他越是观察，越是发现他上的一些……有意思的地方，让他越发舍不得杀掉。

        或许他以为表现的对自己忠诚不二无有不从的模样便能取信他，但是他东方靖自小见多了对自己卑躬屈膝的人，就是再有风骨，在他面前也会谨言慎行，那就是一种“畏”。

        “王爷……”秦朗茫然惶恐地看了一眼靖王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若王爷怀疑属下份有疑，请王爷赐死。”他面容凄惶地扬起脸，将脆弱的咽展到靖王手边。

        “呵。”东方靖心情大好，一贯冷峻的脸上竟隐隐浮现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属下不敢。”秦朗顺势跪下去，抱拳于恭敬地回答。

        一开始留着他，只是拿他当乐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从这个下属上看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傲骨。

        “怎么？不愿？”过近的距离让两人呼交缠，东方靖原只是试探，然而真了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异常的亢奋，仿佛撕开了先前一直困扰自己的东西，索放开了手抚上秦朗劲瘦的腰肢。

        秦朗面上一红，尴尬地说：“属下不敢不醒。”

        第一次被一个男的压在下面，秦朗几乎要克制不住皱眉反抗了，但是他知，现在还不是反抗的时候。洒在上的呼有种暧昧的热度，秦朗不自在地别过脸，放松了低声说：“属下本就是王爷的，若是王爷想要这，属下自当奉上。”

        “属下本就是王爷的人，万不敢有二心。”秦朗的声音掷地有声。

        他没说出来的是，对于常人，就是忘了，也会对强者皇权有着天然的敬畏，一个下层贱民，不可能有这样的气度，何况这个下属口中说忘了，转还能研制出那种巧夺天工的武，这本就已经是最大的破绽了。

        “请王爷明示。”秦朗垂下眼恭顺地问，然而靖王却不答，只是指背轻扫秦朗的眼，凑到秦朗面前，沉声：“本王不你是真失忆也好，冒充也罢。本王要你记得，你现在……是本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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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定定地看着秦朗温顺地眉眼，低低一笑，却是缓缓松开了他的压制：“是么？那么你可要记住今日的话，否则……这愚弄我的代价恐怕你会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