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我，这么看起来脸这么黑？”林橙看着直播画面里的自己，还有安装在房间里的那个，他又回朝墙角的监控挥了挥手，“嗨，大家好。”

        林橙想了想，“认字有什么用吗？”

        “啊，哦。”

        “这个呢？”

        策山眯着眼睛确认了纸张上被自己刻意打乱的字序，“错了。”

        “语音。”

        “那好啊。”

        “那这个是什么？”

        Z把直播标题设置成了：同时拥有男女双官的人类の现代生活。

        “四下……四！四！”

        直播开始以后，被迫强制观看直播一分钟的人类就这么看着林橙学字。

        策山在黑板上写下一横。

        “这个策山，竟然认识字。”

        电脑林橙看着也新鲜，这样的房子他没住过，电脑他只在酒吧老板那看到过，“喂，你会用这个不？”

        策山又拿出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直播还没开始。”

，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鬓角翘起的碎发，Z给他开了电脑以后就走了。

        “继续。”

        “这个呢？”

        “一……二……三……四……”

        等到晚上的时候，策山让林橙跪在床上，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也照亮了放在枕上的纸张。

        难怪。

        “嗯。”

        Z倒是很淡定，“让人类知能够学字也好。”

        策山一屁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在键盘上按了几个键，就弹出了一个画面。

        策山望了望正兴致抱着电脑找最佳角度的林橙，问了一句，“你不认识字吗？”

        “变声。”

        两人就这样你问我答了几个来回，策山觉得这样下去一个月都没完没了，“我教你认字吧？”

        屏幕前的Z也不自觉地数着策山的动作，心这倒是个不错的教学方法。

        “读。”

        “……语音。”

        U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视机里的人，“这……？”

        “又错了。”

        “可以看电视剧。”

        “这是一。”

        “三……五……”

        策山微微动了两下，把插在他内的肉棒抽出来一点，又猛地撞了进去，“我插了几下？”

        策山压在林橙背上，全的力气都靠双手支在床上。

        ……

        策山也不接茬，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了一口，林橙自己就凑了过来，“你认识字啊？”

        林橙瞪了他一眼，“不识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