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累了的策山把屋里唯一一把椅子搬过来，他坐在椅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对林橙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概视而不见。

        “那我会违法吗？”策山仿佛被骗到了一样，在认真问这个问题。

        “你知吗？你可不仅仅值三千新元币，你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你刚刚大可以要一万新元币。”

        策山把他的脸打量了一下，“21？”

        林橙吃饱以后，肚子还没几圈呢，Z带了一个人进来。

        “17。”

        “哦？”

        他第二天是被饿醒的，且一醒来就有人给他送来了口腔清洁包和早餐。

        “那开始吧。”

        这是林橙第二次吃到香香甜甜的食物，上一次是十三岁那年他被抓去当实验品的那一个月。

        “？”

        “不是，他是来和你交的。”

        “嗯，等明天你可以加价。”

        “喂――喂！不要这么直接啊！”

        林橙很满意自己扯淡的事情被认真回答，但随后他不屑地嗤了一声，“就算违法也没人，你放心吧。”

        什么人类平等法、人类保护法都是狗屁，人类现在就是一团狗屎，比动物还不如。

        “我们需要检测你的子是否能让子着床，但是你放心，不会让你怀孕的。”

        “真的假的？”林橙瞬间有劲了。

        “你知在人类平等法中，17岁的还算是孩子，是不能交的。”

        可是自认为内心更高贵一等的人类林橙，实在不知要怎么跟这个陌生男人聊天。

        “下周我可以给你换个房间，如果能够着床的话。”

        “……好吧。”

        “我不要！”

        林橙坐直子，“狱友吗？”

        “唔，年龄还是？”

        “他叫策山，跟你一样是人类。”

        不怪林橙不争气，三千新元币，能够他一年的开销。

        他忽然觉得自己痛恨了五年的官，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好歹让他经历过一次外星人的生活。

        “你知我多大吗？”

        “嗯？”

        策山勾着一边嘴角对他笑，还眨了眨眼睛，“放心，我技术很好。”

        策山伸手就要脱衣服。

        林橙犹豫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在酒吧舞才能够分到酒吧六人间宿舍的一张床铺，白天不好睡，晚上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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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林橙觉得要先聊聊，熟悉熟悉彼此，就算是非常纯粹的肉关系也得互相看上眼来了电才上床，什么都不说直接上，好像动物一样，没准他们外星人就是这么交的。

        “25。”

        “交啊。”

        “年龄！”

        “这是个有偿实验，酬金三千新元币。”

        Z满意地从外面关上门。

        “嗯？”策山收回手，“要先培养感情吗？”

        他嗯了半天，终于问出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问题，“你多大？”

        林橙心里一肚子脏话，堵得他什么问题都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