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的重新大力地抽送起来，阴都打在了他的大后侧。之后疲的不时被狠狠过，大内侧火辣辣的刺痛着，每次接都能引得蓝恪明显的颤抖。

        间被另一个人的重新打时，蓝恪几乎连支撑自己的力度都丧失殆尽。腕上的光脑早已被铎缪以最高一级的份关闭，他也无暇顾及仅参与了一个开的会议。

        聒噪的心声在耳上轰然作响，蓝恪深了一口气，才勉强打起神。他正打算为主上和自己清理，就直接被人从背后拦腰扛了起来。

        “……？！”

        铎缪本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事实上，他们之间似乎从来不存在反抗这个举动。蓝恪被扛在肩上带到了休息间的浴室里，那里有一个已经放好热水的圆形水池，热气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

        简单将自己清理完毕之后，看着坐在池边点开换水开关的男人，蓝恪终是忍不住，低声开口：“主上……”

        铎缪闻声抬眸，懒洋洋地看了人一眼：“怎么了？”

        蓝恪抿：“您为什么，没有使用我？”

        没有真正的插入，没有完整的交。被在不合适的地点当，和连当都没有资格——这两个问题，蓝恪并不能分清哪一个让自己更加难捱。

        铎缪轻声嗤笑，神色中的慵懒已经尽数收敛。他淌水走过去，伸手住了蓝恪的下颌，迫使人抬仰视着自己，声音冷淡：“蓝恪，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蓝恪的脊背立时紧绷起来，下巴上的钳制让他的下颌骨都隐隐作痛，铎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轻缓又冰冷：“要不要你，不是你说了算。知吗？”

        蓝恪恭声：“是，主上。”

        仿佛铎缪说的不是极尽羞辱的言词，而是对他发布的一项再平常不过的指令。

        铎缪松开手指，俯视着半没在水中的，自己的副手。他沉默了一会，冷淡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渡从之拒绝了消除素焰记忆的提议。”

        话题转换如此之快，蓝恪却毫无异议地接：“用神力修改记忆的实验进展缓慢，已经暂时中止了。”

        铎缪想听的却并不是自己下属那滴水不漏的善解人意。他微微眯起眼睛，：“虚拟数据的记忆可以轻易消除，如果你不想留着订单的记忆，现在就可以把它们清除掉。”

        “出了实验舱，你就再也不会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也就不用每天担心，会不会在现实里被我屁了。”

        蓝恪的神色果然比刚刚单纯的恭敬更添了一些东西。

        铎缪冷眼看着他：“所以，你的选择呢？”

        蓝恪没有犹豫：“属下没有想过清除数据。”

        铎缪看着他的眼睛，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抓住了蓝恪脑后的柔长发。

        他冷声：“我最后问你一遍，清除数据，你只用在虚拟里等着对我张开，现实中我不会碰你。你要不要选择清除？”

        蓝恪低声而坚定地：“不，主上。”

        铎缪手掌施力，压着对方后脑直接将人按进了清澈的池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