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霖沐模模糊糊在想，也许苍霖泽是想要先给他点甜再来讨要利息，亦或是等他到达高之前故意放开任他煎熬。他甚至已经好了被中途截断的准备，但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苍霖泽的动作一直都非常温柔，一旦苍霖沐抬眼去看他，他就会俯过来亲吻哥哥，从额到，细密又温柔。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打一棍子再给一块糖，然后妄想被惩戒者对着可笑的糖块感激涕零。

        苍霖沐偏了偏，没有说话。苍霖泽却：“我是在借第一次爱，合哥哥的神力。”

        轻着出来时，无尽的快感几乎要将苍霖沐淹没。他缓了许久才从激烈砰的心声中平复下来，然后就觉得有人在用手指轻他的脸颊。

        “唔……嗯……嗯、唔……”

        但是苍霖泽这是什么意思？苍霖沐的脸色并不好看，忍过几次才抬瞪视着对方，冷冷：“拿谎话骗我很好玩？”

        临近高前，疲惫的神力微微有些发胀，因为快感而有些恍惚的意识只觉有什么外物挤压过来，但神力并没有出抗拒的反应。渐重的挤压感在到达一个临界点之后就悄然消散，然后他的神为之一振，像是有什么东西给神力提供了补给，使其逐渐充盈起来。

        “嗯……嗯啊……唔、唔……！”

        苍霖沐冷眼看着他：“Sto  syndrome.”

        苍霖沐之前听说过这种方式，神力合之后，双方同享生死，也会提高彼此心灵相通的程度。这种方式无法逆转，只有确定了一生的伴侣之后才会选择。帝国以为乐，对的望比神的契合要重视得多，神力合代表无法再同他人交合，因此极少有人会选择此种。

        苍

        内某一被蹭到时，令人浑酥麻的快感占据了理智的大半。苍霖沐仰轻着，手指不自觉地插进苍霖泽脑后的长发中，似是推拒，又像是渴求。他第一次会到沉浮在望中的欢愉，似乎之前有关爱的恐惧和不愉快都尽数消散。

        苍霖沐一怔，本能地开始运转自己的神力。与刚从虚拟世界中出来时的疲力竭不同，此时他的神力非常充盈，但令他异常惊讶的是，这些神力并不全属于自己——与苍霖泽所说一般，倒像是两人共有。

        不可能的，神力合的两方理应是份平等的爱侣，他从未听说过像自己和苍霖泽这种的畸形关系……而且他刚刚几乎都未曾察觉，苍霖泽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神力合？

        苍霖沐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然，他念出一个词来。苍霖泽低看他，轻声问：“哥哥说什么？”

        至少在苍霖沐的认识里，这始终只是一种听说来的方式，从未见过真如此去的情侣。

垫，但实际上这种感觉同之前的事都完全不同，苍霖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温柔又耐心地仔细开了他的后，然后开始轻缓地动作起来。苍霖沐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温、舒适和让人指尖酥的快感。压抑的息声渐渐变为黏腻的鼻音，苍霖沐着子被自己的弟弟在床上干，却又像是在被服侍一般，所有的动作都在顾及他自己的意愿。

        苍霖泽轻吻对方的前额，声音里并没有苍霖沐以为的恶劣和嘲弄，他是很认真地在阐述这件事：“我没有骗你，哥哥。如果现在你再想求死的话，我也会跟你一起死。如果我们都不在，苍霖家立刻就会被其他几家瓜分吞并——你答应过苍霖英，不会让他失望的。”

        苍霖沐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苍霖泽的口。他抿了抿，刚刚没有察觉，在高的时候，苍霖泽也把进了自己的里。现在对方还没有把出去，内里有东西涨涨的，存在感十足。

        他从小与苍霖泽一起长大，即使后来关系逐渐僵化，但对苍霖泽的神力还是很熟悉的。苍霖泽看出了他的惊讶，低声：“结婚是恋爱的一种结果。还有一些爱侣会借住虚拟世界的交合，在神力高之后，回到真实世界，与自己的挚爱进行神力的永久合。”

        苍霖泽眸色深沉，却并没有因为苍霖沐的话生出过多的情绪，他用手指理顺哥哥脸侧汗的长发，开口：“哥哥已经有力想这些多余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