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n凳表面原先包裹的ruan制材料也悄然发生了变化,这种表pi的材质为使用者提供了几个选项,和铎缪选择使用的ruan质pi层不同,苍霖泽选择的是最严苛的一种。现在,接chu2苍霖沐下ti的那条棱线已经变成了ying质实物,苍霖沐的ti重一压上去,就会让他ti会到更加尖锐的痛苦。
这种像是在下tichu1被撕裂一样的痛楚让苍霖沐愈发难以承受。电击留下的酸麻感尚未消失,脆弱的xingqi官又承受了难以言喻的负重任务。苍霖沐僵ying着绷紧下shen的肌肉,用tui侧加紧倾斜的ying板,勉强分担去了一些ti重。
这个姿势非常累人,腰bu以下的bu分很快就酸涩起来,阴nang、鼠蹊bu和tunfeng一线虽然被分担了bu分重量,但那些不可避免的bu分已经足够痛楚。苍霖沐甚至连呼xi都不敢加大幅度,再细微的动作,一旦牵扯到下shen,都会被放大成无尽的痛楚。
而且,这才是刚刚开始。随着时间的加码,与棱角chu1接chu2的bu位只会越来越痛,连麻痹和适应都无法zuo到。苍霖沐无法想象自己到底能够撑多久,在仅仅是几个呼xi而已,他的眼前就已经被水意模糊了大半。
非常,非常的痛。比疼痛更严重的,是极端的羞耻。
苍霖泽显然发现了对方用双tui分担重量的举动,他在苍霖沐看不到的地方轻笑一声,甫一开口,声音就让苍霖沐颇有惊惧之意。
对于苍霖沐来说,从苍霖泽嘴里说出的话,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哥哥好厉害,”苍霖泽的声音里带着冷冰冰的笑意:“这么快就发现了省力的姿势。”
苍霖沐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他知dao自己这种举动撑不了多久,即使他有力气夹住木ma,苍霖泽也不会让他轻松太久。但是他没想到苍霖泽会发现得这么快。
在这种有借力的状态下,阴nang和shen后的后xue就已经传来了不堪忍受的痛楚,若是真的完全坐下去……
苍霖沐甚至觉得,那种痛楚会直接bi1疯他。
“可惜,这种姿势并不能很好地让哥哥享受快乐。”话音未落,苍霖泽就zuo出了行动:“让我来帮哥哥,ti会一下真正的木ma用法吧。”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呜啊啊!!”
苍霖沐凄惨地惊叫起来,脚踝chu1的绑带化成拉力,带着原本蓄力夹紧木ma的双tui向外侧上方挪移,双tui内侧被迫与木ma隔离开来,再无法借力的下shen完全承受了shenti的整个重量,并把这些力量集中在了最脆弱的xingqi官chu1!
痛楚并不仅来自于这一个方面,苍霖沐的后xue中还深埋着一gencu大的人工阳ju。因为tunfeng也承担了ti重,微微带有弧度的棱角正好ding在了阳ju底端,把那个可怖的巨物ying生生向里ding到了更深的地方。
阳juding端戳在了苍霖沐自己都不曾发掘过得changbishenchu1,最ding端的guitouchu1戳弄着最jiaonen的xue肉,不幸的是,这块ruan肉同时也承担了tunfengchu1大bu分的重量。
阴nang,鼠蹊bu,xue口,和shenti内bujiaonen的那一chu1ruan肉,这些明明应该备受呵护的地方,此刻却面临着最严苛的惩罚。
“呜……呜嗯……不、不要……痛呜……哈啊,呜……”
苍霖沐gen本无法承受这样极致的痛楚,他的声音逐渐沙哑,叫声却愈发尖细,像是被掐住呼xi之后,勉强挤出的些许悲鸣。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这样生生痛晕过去。
但是这并非是现实世界,jing1神力的支撑让他就很难晕厥过去。撕裂般的尖锐痛楚将他的时间无限拉长,这场对他而言无比漫长的刑罚,其实才仅仅过了一二星分而已。
而且苍霖泽选择的那种最严苛的材质,并不仅仅ti现在棱角的坚ying和锋利之上。
支撑shenti的棱角chu1发生变化时,第一时间察觉异样的就是苍霖沐。原本ying质的棱角像是生出了一层ruan胶,突然变化时,还稍稍缓和了下tichu1的尖锐痛chu1。
但是所有的缓和都必须用更残忍的惩罚来换取。苍霖沐还没能短暂地歇完一口气,那些ruan胶就逐渐变成半ying,凝聚成一个又一个突起的ruan刺。
这些ruan刺比当初苍霖泽第一次用在苍霖沐niaodao中的ruan刺要更大上几分,ying度也稍强一些。因此尽guan有一bu分ruan刺被ti重压迫着,仍然能够让苍霖沐鲜明的感觉出突起的形状
“什、什么东西……”苍霖沐有些惊慌地看向苍霖泽,而对方回给他了一个一如既往的轻笑。
“哦,这可是好东西。”苍霖泽慢条斯理dao:“很早之前,为了承受相应的重量,三角木ma都是实心的,以求稳妥。”
“但是不会动的东西显然没办法满足拥有sao浪yu望的nu隶们,所以之后就有人发明了高超的绳艺和会动的木ma,让nu隶能够真正ti会到……骑ma的快乐。”
他的声音低醇又诱惑,像是一个诱人堕落的蛊惑者。
“但是那些daoju使用起来不太方便。之后有人简化了一下,木ma不必再动,nu隶也不用。只是把三角木ma的ding端棱角换成可以移动的东西……”
苍霖沐这时才听明白他的意思。
“不……”他喃喃地吐出一个字,但此刻为时已晚,饱尝痛楚的下tichu1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忍不住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