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yeti完全排净之后,蓝恪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shi透了。
当他看到铎缪重新下令,小腹chu1再次传来渐渐鼓胀的充盈感时,原本熠熠的眸色最终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色。
太超过了……这些举动。
把最隐秘的qi官当zuo施刑的重点,从shenti内bu进行拷问和责罚。这种针对niaodao和膀胱的折磨,是蓝恪从未接chu2过的xingnue手段。他经受过系统的反拷问训练,亲历过多次对重犯的问责,也曾下过不计其数的施刑命令。却是第一次,生出这种窘迫和难堪的心态。
shen居高位的年轻上校如今被剥光在自己最尊敬的主上面前,以一种最卑微的shen份,供人把玩。
若是换zuo任何一个另外的人,蓝恪都不可能会如此任由摆弄。冰冷的青年有着自己不容亵渎的尊严和新年。他绝不会容忍自己苟且偷生,玉石俱焚的结果于他而言,或许是最容易zuo出的选择。
可是面前这个人不一样。
面前是他的主上,是他至高无上的信仰,是他超乎生死的追随目标和所有信念的来源。
只有铎缪……只有这个人,可以对蓝恪zuo出任意的命令或恶劣的玩弄,却始终拥有他最虔诚的忠心和顺从。
蓝恪垂下眼睛,卷翘睫mao上泛着细细的水光。眸底的情绪尽数敛去,他尽职尽责地履行着承受者的职务,像是在完成铎缪以往的命令一样……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底的xing爱工ju。
灌入膀胱的yeti量被调至均值以上超出百分之十五。注满了yeti的小腹传来沉沉的坠痛感。调整心态的蓝恪控制着自己的呼xi,努力去适应这些过分的重担。
但是主宰者似乎并不ti谅他的隐忍,双手的束环被改至shen后,脚踝上与ruan椅缚在一起的束环如光般liu泻下来,变换成将双脚绑在一起的状态。蓝恪才刚刚察觉到自己四肢chu1的这些变化,就被命令着从ruan椅上站了起来。
他的上shen穿着白色的长袖衬服,下ti却已经完全luolou,铎缪站在他的shen侧,手里的工ju自动飞入置物盒中放好。在蓝恪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他就被男人拦腰扛在了肩膀上。
“唔?!……嗯、唔……”
双tui朝前,上shen在肩后。铎缪把人带到了一旁放置的柔ruan大床上,肩上传来细微的压抑之后的挣动,但就连这点微弱的挣扎也不被允许。铎缪抬起另一侧空着的手,一掌掴在了美丽青年白皙饱满的tunbu。
“啪!”
清脆的掌掴声伴着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响起,铎缪轻笑一声,明明已经站在了床边,却并不急着把人放下去。
他用修长的手指覆住对方柔ruan紧实的tun肉,时轻时重地rou弄起来。这种色情的rou弄显然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蓝恪的小tui甚至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尽guan幅度并不大,却还是招来了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大力掌掴。
铎缪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用单手玩弄着副手的光luotunbu。只要是有任何的挣扎动作,就会有毫无怜惜的掌风狠狠掴在柔nen细腻的tun肉上。
tou朝下被扛着的蓝恪视线已经完全被水汽模糊。饱胀的膀胱正好压在铎缪坚ying的肩骨上,残忍地承担了整个shenti的重量!
像是要被挤爆一样的恐怖痛楚阵阵加剧,一刻不停地侵蚀着他的意识。这还是不是全bu,最让人难以承受的是,主上的手居然开始对他的tunbu进行rounie,稍有反抗便会被狠狠掌掴。shenti下意识的反抗和紧绷都不被允许,蓝恪只能咬牙克制着自己长时间训练出的本能,努力让自己的shenti放松下来,成为主上手中最乖顺的一